“紫芸不用擔心，那是好東西。”祁陽爍安撫道。
“既然兄長都這麼說了……”祁紫芸還是忍不住又看了好幾眼，實在好奇那是什麼。
好在蕭御謙沒故意吊人胃口，他把新的那本先放在了丞相夫婦兩人面前。
“這是送給夫人的第一份禮。”
“夫人和丞相大人愛女心切，人人皆可。近日令千金也遭了不少罪，因而我先給夫人送上一本能安心的名單，消解夫人近日的苦惱。”
聽到和自己有關，祁紫芸眨眼，忍不住也好奇湊過去看。
林婉蓮臉色沉重，她並不知道該如何對蕭御謙的行為走出判斷。
可他所說的，也是事實。
結果先開啟來看的人是祁錦年。
在愛女這事上，他要比林婉蓮著急得多。
隨後，祁紫芸見識到了什麼叫做極致的調查結果。
前邊十多頁，是柳兒成為祁紫芸的丫鬟後，所有不良的記錄。
包括柳兒偷偷典當了祁紫芸多少飾品，又偷摸給了小翠多少，一件不落地記錄在上邊。
連柳兒這期間見了多少人，透露了多少情報，都寫得清清楚楚。
看完關於柳兒的部分後，祁紫芸自己都震驚到了。
她本以為自己知道的夠多了，但現在看來……
祁紫芸憋了許久，道出了一句：“柳兒不是壞丫頭。”
柳兒在一邊都快急死了，又說不了話。
聽到祁紫芸這麼說，瞬間鬆了口氣。
但隨即，她有多高興，就有多絕望。
“太侮辱這個詞了。”
祁紫芸說得並不冷漠，相反，她還帶著燦爛的笑容。
用最溫柔的姿態，說著最擊人心的話語。
柳兒想張嘴辯解，但青九已經按住了她的啞穴，她根本沒辦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