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祁紫芸昨日都說好了,她要去找蕭御謙討論關於玉簪的事情,但是……
從昨晚到凌晨,她只能趴在床上動彈不得。
連柳兒給她端洗臉水時,祁紫芸洗了把臉就把柳兒打發走了。
她的後背又疼又癢,每動幾下都會覺得拉扯到了傷口,讓祁紫芸煎熬不已。
然而祁紫芸也沒想到,蕭御謙堅決的態度會在此時解了她的難境。
蕭御謙並不打算和祁紫芸討論,所以讓青九不留情面地拒絕了祁紫芸的邀請。
但他還是給了個好訊息。
玉靜花的事情不需要祁紫芸擔心,兩天後便會把處理好的花送到她手上。
即便這不是祁紫芸想要的發展,但總歸而言,這結果起碼還是好的。
因而,祁紫芸只能老實地趴在床上休息了兩天。
在她受傷的第四天時……
祁錦年不出乎意料,找上門了。
抬頭看面前沉著臉的祁錦年時,祁紫芸作著無辜的表情,還裝傻地做出笑容。
“爹爹今天不上朝嗎?”
祁錦年聽到這話,差點氣得翻白眼。
這一氣,讓他差點忘了自己的來意。
祁錦年眉間形成“川”字,不悅沉聲說道,“芸兒都這樣了,你爹我哪有心思上朝?”
祁錦年確實沒想到,要到女兒受傷的第四天,他才知道這事。
更讓他無奈的,是他的夫人和庶子全都瞞著他。
說是女兒不想讓他擔心,所以才這麼做的。
“要不是聽家僕在說,你要何時才告訴我?”祁錦年持續皺眉,越想心裡越是惱火。
祁紫芸不慌,淡定地反問,“爹是從哪個家僕口中得知的?”
關於她遇襲和受傷的事情鮮少人知道,即使那日她心煩走了幾圈,但她也很謹慎,沒讓人撞見。
一般的家僕也可不敢輕易地討論嫡女的事情,柳兒那邊更是被她下了封口令。
這時祁紫芸反而更相信,柳兒絕不會說出這事。
畢竟柳兒更擔心她的臉。
雖然也有可能會和她妹妹說,但祁紫芸總覺得,那位妹妹要比柳兒聰明得多,更不會輕易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