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間,天空才剛剛泛起魚肚白,祁紫芸的身影卻出現在竹院當中。
剛到竹院裡,她便忍不住好奇,特地去看了眼玉靜花。
結果她沒想到,情況還真如蕭御謙說的那般,花苞已是快要綻放的模樣。
不僅如此,枝葉像是提前商量好的那般,短短時間裡,竟然冒出許多一指長的葉片。
此時,蕭御謙正在房內。
他早已知道祁紫芸靠近,但他並不想去搭理。
可他無心,她則有意。
祁紫芸敲了敲房門,“殿下,我知道你在,我有話要對你說,開個門唄?”
蕭御謙閉上眼睛,只當耳邊未曾聽過任何話語。
但他永遠摸不透祁紫芸的行為。
祁紫芸毫不客氣,直接把門給推開。
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現在的祁紫芸可沒有,並且還只當蕭御謙是個弟弟。
那時,蕭御謙很懊惱。
他為什麼剛才回來時沒把門鎖上?
他真的低估了祁紫芸的變化。
“殿下,你果然在。”祁紫芸雙手叉腰,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是真有事和你說。”
蕭御謙睜眼,他看著來人,語氣淡薄,“僅僅幾日,小姐態度轉變得真快。”
“人要懂得變通,情勢所需就得做什麼,何況我都是發自內心的行為。”祁紫芸笑容苦菊,自然自在地說著。
再說了,“我確實不覺得殿下是我的敵人,若總戰戰兢兢的,殿下看著只怕也會不順心,倒不如都按我們怎麼舒服怎麼來,殿下也看得順眼,這樣不好嗎?”
祁紫芸關上房門,“其實都到這時候,殿下你又何必還叫小姐呢?你自己不覺得拗口,我聽著都刺耳了。”
蕭御謙不說話,只聽祁紫芸獨自在那說,直到她安靜下來,他才開了口。
“說完了?”蕭御謙無動於衷,但比起先前,起碼讓祁紫芸感到可怖的厭惡感已不復存在。
祁紫芸故意嘿嘿一笑,回答了兩個字:“沒呢。”
霎時她見蕭御謙的冷氣散發出來,才不開玩笑了,把目的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