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
至少讓她看清了周斯辰。
至少,她比從前清醒了。
可她的心裡還是有絲絲痛感。
她問過自己很多遍,為什麼什麼都留不住。
是不是自己真的很糟糕,所以愛她的人才都會厭惡她,都要離開她。
林予棠心情異常鬱悶,淚水把枕頭浸溼一大片,她洗了把臉,約上江序去MK酒吧喝酒。
江序今天跟朋友去了五十公里外的郊區,接到林予棠電話時,回程的路才走了一半。
她只好先去MK等他。
酒吧裡形形色色的人湊聚在一起,林予棠像個看客,獨自坐在一旁喝酒。
二十分鐘過去,江序還沒來,瓶裡的酒也不知不覺下去了大半。
林予棠有些醉了,尤其是燈光晃來晃去,晃得她頭暈眼花。
......
二樓包廂裡,傅逸塵從衛生間回來之後,一直衝著周硯修壞笑。
周硯修忍無可忍,丟了塊西瓜過去:“你有毛病?”
傅逸塵坐到周硯修身邊,勾住他的脖子:“你要是把那盒雪茄給我,我就告訴你個秘密,怎麼樣?”
周硯修還沒回答,江序的大哥江澈推門進來了。
“我這酒吧天天熟人局,各個包廂走一圈,一看全認識。”他倒了杯酒,“今天我弟的朋友棠棠居然也在。”
傅逸塵臉都黑了:“誰讓你說了!”
周硯修理都沒理他,徑直走出包廂。
二樓的欄杆處剛好可以看到林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