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長本事了,還敢找人給她撐腰了!
偏偏找來的還是他惹不起的人。
顧明德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姐姐現在就躺在病房裡,還不快去給她道歉!”
“我不是來道歉的。”
“不是來道歉的?那你來做什麼!”
林予棠面色平靜,冷冷地說道:“我沒有做任何傷害她的事,為什麼要道歉?我來是要告訴你們,我沒做過的事,誰也別想往我身上潑髒水。”
“你說什麼?!”顧明德的火氣瞬間熊熊燃燒,“你這個畜生!到現在還在狡辯!你以為你裝無辜就可以逃避過去嗎?我顧著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所以把事情壓下,如果你再不認罪,那我只能報警!”
“讓我認罪?”林予棠冷笑了一聲,“誰主張誰舉證,顧教授,請拿出證據。”
“小畜生!不僅不知悔改,還敢逼問你的父親,我今天我打死你...”顧明德剛抬起胳膊,便察覺到傅逸塵的目光,只好把手收回去。
傅家他惹不起。
陳玉珍看到這樣的情形,也知道沒辦法硬來。
硬的不行,苦情總不能不行吧?
更何況她是個女人,傅逸塵總不見得為難她。
“棠棠,”陳玉珍淚眼婆娑地上前握住林予棠的手,“你姐姐現在還很虛弱,你去給她道個歉好不好,算媽求你,我們不求你認錯,也不求你彌補什麼,只求你看在這麼多年的情分上,給你姐姐道個歉好嗎,算媽求你了!”
說著,陳玉珍抹了把眼淚,就要跪下。
顧明德見狀趕緊拉住她:“玉珍,玉珍你這是做什麼,是她做錯了事,你又是她的長輩,哪有你跪她的道理!”
“不,你讓我跪,你讓我給棠棠磕頭......”
“夠了!”林予棠實在看不下去陳玉珍這演了八百年的戲碼,“你們說我捅了顧清芷,但你們沒有證據,同樣,我說我沒捅她,我也沒有證據證明,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們當面對峙吧。”
來的路上她已經想好了,要想不被他們拿捏,就得為自己拼出去。
她跨過地上的陳玉珍,撞開顧明德,快步走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