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咱們走吧。”她把二隻山雞收起來。又把自己後背挎的弓箭的交給相爺說:
“哥哥用我的弓,我用父親的弓。”
二人上馬急速繼續前進,尋找其他獵物目標,餘瑾興致洋溢的說:
“再遇上獵物,由你獵取,好向父親請功啊!”
“我的箭術不高,獵物跑掉了怪可喜的。”
“你射不重,我再補箭,射中了都歸你的功勞,回家向父親報帳,功勞記在你的簿上。”妹妹說完,二人哈哈大笑。
兩人並馬齊行,兩情相悅的交談著,情投意合,親密無間,好似一對交際多年的情侶。
正在熱談之時,前面橫穿草地跑著一隻黃羊。餘瑾喊:“哥哥快打馬追射。”二馬飛奔追趕。到了射程,相爺果斷的射一箭。不知是否射中,那隻羊沒有減速,繼續往前奔跑。棗紅馬明顯快的多,趕到獵物前面,餘瑾舉箭,對準黃羊的脛部,放一箭。那隻黃羊又跑幾步便倒下了。二人打馬跑過去。上前捉拿,弄倒後,見蕭浞蔔的一煎射中了羊的後臀,餘瑾射重了頸部。獵物還在掙紮,餘瑾從靴筒拔出尖刀,對準羊的喉嚨一刀,被刺死了。相爺把獵物放在馬背上,二人上馬回轉。
在回家的途中,蕭浞蔔又獵取二隻野兔。這次出來狩獵,收獲不小,二人十分滿意,一路上有說有笑。
哥哥誇耀妹妹說:“餘瑾妹妹是頭號功臣,我只是打了二隻小兔,收獲甚微。”
餘瑾笑道:“其實射野兔更需要射技,掌握精確的準度。因為目標太小,與老虎相比相差懸殊。你也是撲獵好手呀,那日不是射重一隻老虎嗎!”餘瑾用挑逗的目光斜視蕭浞蔔,在戲笑著。
隨後妹妹又找個理由來安逸和贊揚這位哥哥說:“這只黃羊也是你的獵物,因為按照遊獵的規矩;誰先射中第一箭,獵物就歸誰,”
哥哥聽完妹妹的奉承,心裡自然韻貼了,然而他畢竟是朝廷高官,有一定的思維和閱歷。他感覺這位妹妹竟然把那次獵瞎虎和今天的兔子連在一起,真是;即是風趣談笑,又暗含戲笑諷刺話意。他暗中油然的佩服這位智勇雙全,內腹有智的才女。
蕭浞蔔兩腮有些發紅,他假意思的怒瞪了餘瑾一眼,然後又撲哧一笑說:
“好妹妹啦,以後別再提起射瞎虎的不光彩的事啦,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很不好意思,面紅耳赤的警告妹妹。
餘瑾姑娘用滑稽,頑皮的眼神瞟了相爺一眼說:
“可以不提,但是你必須聽我給你讀一幅對聯。”
“什麼對聯,你讀吧,我洗耳恭聽。”
“聽好啊。”妹妹一邊喊,一邊把自己的馬靠近相爺的馬。高聲朗誦:“
上聯是:有志打虎反無功名,
下聯是:無意射兔到成英雄。
橫批是:虎兔齊獵”
妹妹讀完,自己情不自禁的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相爺激奮的跳上姑娘的馬背上,擊癢妹妹的腋窩。說聲:“你真壞,用詩句來戲弄我。”二人揪成一團。
“別鬧了,我服了,再也不給你寫詩了。”妹妹邊笑邊求遙。
蕭浞蔔放開餘瑾,回到自己的馬背上。他覺得她如此風趣,幽默,滑稽可愛。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快樂,幸福。自己多年困圈在宮廷和相府中,象這樣心曠神怡,欣喜若狂的生活是尋找不到的。
餘瑾今天的話也特別多,她從來也沒象今天這樣高興過。她對哥哥講述於父親打獵時一些有趣的故事。
蕭浞蔔洗耳恭聽,時而提出話題:
“聽說你父親的金鏢功夫很出名?”
“父親的金鏢功夫是祖父傳給的。我姑媽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