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的白姑見到眼前這位姨媽很慈祥善良,人家不但挽救了我的性命而且還親自為我喂藥,如同是自己的母親,她深受感動,就情不自禁的說:“叫姨媽不親切,我就叫您赫媽吧!
赫戈單高興的答應一聲:“這姑娘真乖。”
赫戈單一邊給白姑喂藥,一邊端詳白姑的相貌,心想;白姑黑姑如是一個人,都是我女兒。她含著淚在喂藥。片刻藥已喂完,赫戈單也制止不住自己的情感,用手捂著臉痛哭起來。眾人都被這突然的哭聲驚呆了,白姑驚訝的問:
“赫媽媽您怎麼哭啦?”
赫戈單說:“我聽見你叫我一聲赫媽,激動了我,我就想起在十一年前我收養一個女孩長到九歲時,就被家人接走了,她今年也是十二歲。相貌長的和你相同,我見到你就象看到我女兒一樣,特別是你叫我一聲媽,我的心情難過極了,激動的我就哭啦!我多麼想見她一眼啊!”
她說著又哭起來。眾人都很同情地勸說她。白姑問:
“你那個女兒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
赫戈單沒有立刻告訴她,如果現在講出實情會影響她養病。她說:
“今天不談我的事,你要安心養病,我每天都會來給你煎藥。以後你的病好了,我再對你講。”
赫戈單回頭對夫人蘭蕙說:
“孩子吃過這付藥今天晚上就能吃東西,給她做些軟食粥類食物吃,忌辛辣食物。千萬記住。我告辭了,明天再來煎藥。”
她和白姑打個手勢,走出臥室。耶律良吩咐車夫把夫人送回家。赫戈單來到院內,登上馬車回家了。
以後每天蕭懷忠帶領夫人,來督軍府給白姑看病,督軍府車接車送,來督軍府給白姑看病煎藥。蕭懷忠給病人號脈觀察病情,赫戈單負責煎藥。主要目的是護理照顧白姑,多看一眼她。白姑與他們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情感。七天後白姑的病痊癒了。蕭懷忠又配了多種人參鹿茸等高檔補品。帶著夫人和女兒來督軍府看望白姑。
白姑已經痊癒,這天自己正在書房讀詩經,看見郎中與赫媽帶領女兒來看自己,她興奮的上前迎接,因自己與赫媽相處的非常融洽了,白姑如要兩日見不到赫媽,就想的很。因為都軍府戒備深嚴,有門崗守衛,非府內成員禁止出入,於外界隔絕,白姑天天隱蔽在高牆內讀書,見不到外人聊天,而這位赫媽該她帶來了樂趣。耶律良為了叫蕭懷忠夫婦二人常來府中,特意給蕭家夫妻二人每人一塊腰牌。可以隨時任意出入督軍府。後來蕭懷忠被聘用督軍府的保健郎中了。
白姑見到赫媽媽的女兒蕭貞姊,和自己同齡,而且相貌和自己長的相似,二位小姑娘不吆而和,不言而喻,相互姐妹相稱。貞姊看見白姑姐姐和黑姑姐姐長的一模一樣。便對白姑說:
“三年前,我有個姐姐叫黑姑,和你長的一樣模樣,我叫她姐姐,我們倆姐妹相處九年,我二人同吃同住同玩耍。我太想她了。媽媽對我講說黑姑姐姐還有一個孿生姐姐叫白姑,能是你嗎?”
白姑聽了很驚訝的說:“竟然有這樣的巧事,赫媽怎麼不對我說呀!”她急忙去問赫媽。
赫戈單笑著告述白姑說:
“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猜測你一定是黑姑的孿生姐姐白姑,因為你在病中,就沒馬上對你講,怕激動你的情感,影響治療你的病。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啦;”
她便把如何收養黑姑,在她家撫養八年,九歲時被家人接走,把這一切經過對白姑講述一遍。最後說;“救你妹妹的是你們的祖輩耶律世義,他已經逝世了。你的親奶奶耶律餘瑾和救黑姑的黑虎舅爺,現在都在象牙山老家。”
這時耶律良從外面領來一人,此人正是耶律良的姐姐毋寧。原來毋寧在晉州晉王府聽說白姑得了重病,特意乘馬車趕來看白姑。剛走進客廳,突然遇見十年前在飯館裡僱的人給白姑餵奶的奶媽赫戈單在這裡,雖然相隔十幾年之久了,但是她依然記憶猶新,牢牢的記住了奶媽的相貌與名字:‘赫戈單’。她高聲喊道:
“你不是奶媽赫戈單嗎?你怎麼在這裡?今天終於在這裡和你相會了。”
赫戈單也同時驚訝的說:“毋寧夫人是您!太巧遇了,咱們分別已經十二年了。”她上前拉住毋寧的手。互相問候,眾人落座。白姑迎接毋寧說:“姑姑好!”
姑姑毋寧撫摸白姑的頭詢問病情,白姑回答說:“我身體恢複了,病情痊癒了。姑姑不必掛念。”
“痊癒就好,白姑!我給你引見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