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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節黑姑歸鄉
傍水依山景中勝境養武士,
朝南坐北山城清秀出英豪。
黑虎行程八天,到了中京城郊達裡木圖鎮,找到蕭懷忠住處,來到大門前見大門緊鎖,打聽鄰居才知道此宅已經賣給他人居住了。蕭懷忠一家四口人,已經遷移到距離此鎮百裡路以外的一座偏僻山溝裡。黑虎打聽鄰居說:
“蕭郎中家為啥遷走,遷到什麼地方去了?”
鄰居回答說:“蕭郎中是一家好人,可是七年前他家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禍,朝中說她家窩藏罪犯家的子女,叫他交出孩子,否則就抄他們的家。蕭懷忠夫妻倆聽到訊息後,就帶著二個孩子暗中把房子賣掉,連夜逃走了,逃到哪裡,鎮裡的人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住在深山裡,我們全鎮百姓都想念蕭郎中,希望他回來給大家看病。”
黑虎聽後點點頭,離開那裡,默默的思考一會兒,便來到九年前到過的飯館打聽訊息。他走進飯館,出來迎接的是店小二,那位店小二一眼就看出這異常的黑臉怪人,在八年前來過。急忙讓座。黑虎問:
“店掌櫃呢?”
小二說:“店掌櫃在七年前被酷刑致死了,現在他兒子接手掌櫃。”
黑虎驚訝的問:“老掌櫃為何酷刑而致死?”
小二回答說:“都是因為你師徒二人帶的那位小孩惹的禍。你們那次離開飯館一個月後,有人向欽袁太後舉報,說;‘有人抱著孩子路過我店,說是此孩是朝廷罪犯蕭浞蔔的後人,他們誣告掌櫃於罪犯是同黨,栽贓掌櫃窩藏罪犯後代。為罪人提供方便。便把掌櫃帶進牢獄,酷刑拷打逼供,掌櫃無奈說出實情之後,因傷情過重,死於酷刑之下。官方開始追查此案。蕭懷忠聞鳳全家逃走了。”
黑虎聽完小二講述話,氣憤的長聲嘆息說:
“咳!老掌櫃因為我們受到牽連,蒙受冤屈,含冤致死。我們對不住他老人家,我以後必要知恩圖報。”他說著從兜裡掏出二十兩銀子,交給店小二說:
“這點銀子給掌櫃的買幾張紙燒,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彌補他老人家的精神補償。”
小二接過銀子說:“謝謝這位爺仗義疏財,我替少掌櫃收下了。”
黑虎又問道:“你知道蕭懷忠一家逃到什麼地方?”小二回答說:
“他為了保密,沒告訴任何人。本鎮只有一人可能知道;這人就是蕭懷忠的堂叔;蕭靳。”
小二把黑虎領到蕭靳家中。黑虎向蕭靳介紹他於蕭懷忠的因緣關系。蕭靳熱情的接待了黑虎說:
“蕭懷忠隱居在距離達裡木圖鎮五十裡路的阿裡砰,是我岳父的家鄉。”
第二天黑虎騎馬,由蕭靳送到差路口,指出路線。黑虎謝過蕭靳上路,中午時分來到了阿裡坪。
阿裡坪坐落在群山叢林之中的一條山谷中,偏僻而背靜,森林象無邊的大海包圍了阿裡坪,與世隔絕,莊子不大,只有十幾戶人家,莊前有條碧水小溪在潺潺奔流,溪的兩邊是一片翠綠的草地。散佈著牛羊。小山莊多數為契丹人,是以行獵遊牧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