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這幅圖你能肯捨出嗎?”
“你的那張紙條不是名寫著嗎?如果交不出‘母子圖’,就殺我們相府雞犬不留,我要人不要圖啊!”
“那麼快把母子圖交出來。”
“我要看你們是什麼人,不三不四的人別想拿走。”餘瑾的語氣很生硬。
“我要堅決要這幅圖呢?。”
“那要看你是什麼樣的人了,如果你是名君子,你就報上姓名,是何地人氏,我要知道母子圖落在什麼人手中,我好對李道長有個交代呀!”
“我是晉州人,姓李名守信。李恩緣道長是我李氏家族爺爺。李從厚王爺是我的曾祖父。這個相府就是原來的厚王府,我曾祖父在府內埋藏很多財寶。他留下一幅‘母子圖’作標誌,而這張母子圖落在李恩緣道長手中,我們老少三輩苦苦追蹤多年,這次總算是發現了目標,在你手中。應該物歸原主了。”
“你既然想要這幅圖,我有文武兩種形式與你交涉。你是武要,還是文要呢?希你任選其一。”
“文要怎麼樣?武要又是怎麼說法?你講給我聽聽。”
“我估計你今夜來的人馬一定很多,如果你們想動武來取,那就證明你們是強盜,非是李氏後代,也就是說;你們不是本圖的家族。這幅圖我不會給你的,我決不能違背道長的意願。如果你要動武搶奪,那你們就現在動手,我們相府毫無防備,你看整個相府院落,沒有一名護院兵卒,連守門的家丁都沒有。相府四十幾口人的性命交給你們了,可是你們把相府全毀平,你也得不到‘母子圖’,因為我很容易把這幅圖在燈下燒掉。再說朝廷十萬大軍也不會放過你們,假如朝廷知道相府院內埋藏財寶。朝廷會封鎖相府,挖地三尺也要把財寶挖出來。你我誰也別想得到。”
李守信聽了餘瑾的一番話,自然不會輕易動武。便急忙問道:“那麼用文呢?”
“用文就是和談商量。”餘瑾見事態發展到自己設計的路線上了,鬆口氣,心裡平靜下來。
李守信說:“你先說說協商條件。”
耶律餘瑾說:“因為這幅母子圖裡面的機密我是破解不了的,因此放在我這裡是毫無代價的,它回到你們李氏家族手中,也許你們有辦法解開機密,那麼這幅圖就有用了,所以我決定把此圖歸還於你,可是必須答應我三個條件。”
李守信說:“什麼條件?”
“第一;不許你們傷我相府人員,確保安全,不許動我相府一草一木。第二;從今以後你們的人不許再來相府幹擾行竊。第三;財寶埋藏相府內,假如你們識破了此圖的機關,知道埋藏的地點,你們必定要找我幫忙合作,因為我住在相府內。而你們進不來。由我來幫你取財寶。所以財寶應該分我一半。”
李守信答應了前面的二個條件,第三個條件在討價說:“五五分成太多了,二八可以嗎?”
餘瑾暗中好笑,她知道這張圖是假的,不可能有第三條,自己所以提出第三條,是為了矇蔽他們,取得他對自己的信任。她又故意還價說:“三七分成,不然我就把母子圖燒毀。”
李守信急忙回答說:“我答應你!一切都按你的要求去做,你快把圖交出來吧!”。
“那你怎樣做,才能叫我相信你呢?”她在試問。
“我下令把人馬退出相府大門之外,只留我一人接圖。”
“一言為定。院內只留你一人,我把圖親自交給你。”
片刻工夫,院內匪徒霎時撤出相府大院,果真只有李守信一人站在第三層院內在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