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的。”進入手術室,關門。
看著那紅色的燈亮著,代表正在手術中,焚天深吸口氣,坐在走廊裡的長椅上。
今天危險來得太快,他甚至都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救下唐藍,特沒用。
心裡有些亂,下意識往口袋摸去。
煙盒是乾癟的。
沒有煙,他又想起打火機也扔了,就算有煙也抽不了。更何況這是醫院,也是不讓抽菸的。
焚天並不是沒有經歷過傷病,沒有經理過死亡。在一進入組織的時候,他也是經常兩個人一起出任務的,他的那個搭檔叫夏之春,一個無數次救了他卻弄得自己身上傷痕累累的人。
每次看到夏之春身上是傷,他都無比揪心,痛恨自己沒能救了夏之春。
直到夏之春倒在自己面前,那一次,自己再沒有救活他。
以後焚天就發誓再也不要搭檔,因為他不喜歡看到熟悉的搭檔倒在自己面前。
是啊,見到的太多,應該早就習慣,可是倒下的是自己的朋友是自己的搭檔,怎麼可能習慣?
後來他又有了搭檔,一個女人。
組織裡的理由是他執行的任務,一個人絕對完成不了。
所以那一次,焚天同意了。因為他覺得那女人會是一個不錯的人,和自己在宜城的那位小姑娘,眼睛很像。
夏之桃和露娜可以說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但是在焚天眼裡,卻是有著一個相同點的。
又一次,露娜因為要救他被抓走,被毒梟了三天三夜。
又一次他保護不了同伴。
往事一幕幕,如電影般回在自己眼前,亂糟糟。
焚天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覺得此時的他有些很累。
他摸出手機,給林夜雨打了個電話。
林夜雨,自己最累的時候想的還是她。
電話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