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總不能永遠這樣。
顧懷瑾彈了一下煙灰,可是從鹿漫漫走後,就是這樣了,恐怕只有她回來才可以。
沒吸幾口,顧懷瑾就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裡,“今天晚上,你就留在這裡吧。”
說完,起身去洗澡。
“真的嗎?”
隔著氤氳的玻璃,顧懷瑾又想起了和鹿漫漫的那一晚,為了保留回憶,他整整在雲天酒店住了五年。
“你去睡沙發也是真的。”
喬蕊翻了一個白眼,怒斥,“為什麼?你不是說讓我留下來嗎?”
“我只是讓你留下來,並沒有說要幹什麼,景明那邊我會和他說你成功了,到時候你只要拿錢就可以了。”
抽了抽嘴角,喬蕊靠在玻璃門前面,“那你要配合我。”
“配合你幹什麼?”
顧懷瑾繫好浴袍,拿著毛巾邊擦頭發邊從裡面走了出來。
“寧哥說了,溫泉專案的設計定下來他會宴請,如果你帶我去,他就會認為我搞定了。”
短短的五年時間,顧氏集團在s市站穩了腳跟,成為了地産開發的龍頭企業。在s市,但凡是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顧懷瑾,也都知道他不近女色。
不管是什麼樣的應酬場合,顧懷瑾都沒帶過女伴。
毛巾以圓潤的弧線飛到架子上,顧懷瑾淡淡的說了一句,“行,不過你別亂說話。”要是在不做出點什麼,恐怕寧景明是沒有完了。
同一天夜晚,從法國飛來的班機穩穩的停落在了s市的機場。
一男一女兩個身影從出口走了出來,男的戴著能遮住半張臉的茶色眼鏡,女的穿著牛仔褲和白襯衫。
上了接機的保時捷,兩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去醫院的方向,金溫摘下眼鏡,“我爸爸怎麼樣了。”
開車是的五年前去機場送金溫和鹿漫漫的司機,“老爺,不是很樂觀。”
咔嚓一聲,眼鏡腿被捏斷,車內又陷入了寂靜。
這五年來,鹿漫漫和金溫一直在法國的波爾多進修設計,鮮少回國。老金總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金溫提出了回國,鹿漫漫心中一直惦念不下鹿正德的骨灰,正好就一起跟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