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們的話來
“廢物沒資格當我們的師尊，您老人家當宗主這麼多年了，自覺一點退位讓賢對大家都好不是？”
二長老付陽天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對他下達的許多命令，也漸漸開始陽奉陰違、多次試探他底線有奪位的打算。
而其他長老，也都眼觀鼻、鼻觀心看著他和付陽天的明爭暗鬥。
在這付滄生已廢、大長老又閉死關尋求突破的關頭，付陽天金丹境大圓滿就是符王宗當前最強者，
他們一群金丹初、中期的，本身對付滄生就沒有什麼忠心，過去全憑實力壓制一切不服。
現在沒有了那個實力，這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自然是誰強聽誰的了。
付滄生嘆息，內心大感世態炎涼、人心不古的同時，也由此看清了人性最本質的一面。
有實力時候人人懼你，當你沒有了實力誰還聽你的？
讓他意外的是在幾乎眾叛親離的情況下，莫小凡依舊願意喊他師尊、盡職盡責的照顧他，絲毫不嫌棄現在的他就是個廢人。
某一天，付滄生把莫小凡叫到了跟前。
“小凡，知道為師叫你來所為何事嗎？”
莫小凡搖了搖頭“師尊若有吩咐直說便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徒兒定當盡力而為”
莫小凡沒有把話說滿，因為自從付陽天漸漸架空他師尊權力以來，即便他有心，也因為沒有那個能力和權勢，能為付滄生做的事十分有限。
“小凡啊……我讓你和塗山斷絕關係，你可恨為師？”
付滄生苦笑，詢問道。
失去修為淪為凡人後，沒有修為永保青春，此時才一年過去，他那滿頭黑髮也盡數化白，臉上多了幾分看透人性的滄桑疲憊。
“……”莫小凡沉默。
“實話實說即可……為師如今一介凡人，你說實話為師也不可能拿你怎麼樣”
付滄生見狀，嘆了一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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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師尊亦幫我報過莫家村屠村之仇，所以師尊對我恩大於恨！”
莫小凡思索片刻，認真的回答道。
聞言，付滄生沒有說話，渾濁的老眼目光炯炯死死盯著莫小凡，試圖看岀一絲謊言。
然而片刻後他放棄了。
因為莫小凡的眼睛太過清澈乾淨，對他的直視更是坦坦蕩蕩，反而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罷了…小凡這個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