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嬌憋著笑,她怎麼覺得周家的事兒沒面上看得那麼簡單呢,“爹爹還信天呢?”
胡巖美滋滋的喝著閨女倒的茶水,煞有其事的點頭,“暫時信一下!”
正當他們樂呵不已時,嬌苑的一個護衛求見。
胡嬌示意金珠把人帶了進來。
“奴才見過王爺、世子爺和縣主!”
胡巖晃著腦袋看著那人,“你有事兒?”
“回王爺的話,奴才來彙報事情!”
胡途湊著熱鬧問道,“什麼事情?”
胡嬌斜了胡途一眼,推著他歪斜的身子,“想知道什麼事兒就坐好,歪歪斜斜的沒個正樣!”
胡巖應和著,“就是,沒個正樣!”
胡途和胡嬌齊齊瞧了眼胡巖那八字腿的坐法。
胡巖的笑意一僵,在一雙兒女的目光下,別扭的動了動屁股,合了下腳。
胡嬌抿嘴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胡嬌轉頭望向那個護衛,“你說吧!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護衛拱手回答,“回縣主的話,事情都辦妥了,奴才依著縣主的意思把周小姐和那婦人送到了衙門,道明瞭來意,京州府聽聞是縣主報的案,當即便受理了,奴才離開的時候那婦人已經被下了獄,便是周小姐也被留在了衙門!”
胡嬌點頭,“做得不錯,下去找管家領賞去!”
護衛恭敬的應道,“謝縣主賞!”
胡嬌本就是想給周建芳一個教訓,在京州府待上那麼長的時間,足夠讓周建芳崩潰了,希望她記得這個教訓,別有事沒事的來自己跟前晃蕩著。
護衛退下後,胡巖和胡途便目光灼熱的凝視著胡嬌。
胡巖第一個忍不住了,“嬌嬌,剛才那奴才說的是周小姐?”
胡途倒是直接些,“姐,周建芳進京州府是你幹的?”
這話胡嬌不愛聽了,“什麼叫我幹的,說得好像我做了什麼壞事似的。”
胡途瞪大的眼睛審視的胡嬌,似乎第一次認識胡嬌似的,“姐啊,你還不壞嗎?你都把人家送進牢裡了。”
胡嬌反駁回去,“我什麼時候讓她進牢獄了,我不過是讓她到京州府走一趟而已!”這可是兩個概念!
胡途喊道,“姐,那進京州府和進大牢沒差好麼!”
胡巖一個後腦勺打過去,“咋咋呼呼的做什麼,怎麼和你姐說話的?”
“不是爹,這是重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