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巖伸手摸摸胡途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胡言亂語起來了。”
胡途無奈的翻個白眼,他忙拉下胡巖的手,“爹,我說的是真的,在藏寶閣是那混蛋對姐姐動手動腳的,我一時氣憤不已就撓了他幾下了。”
胡途想了想,“我記得我是撓了他的臉了,這麼幾天那傷痕應該還沒消吧!”
“咳咳咳......”胡巖剛緩過勁兒又被胡途的話給驚到了,“沈錢臉上的傷是你撓的?”
天啊!胡途是哪裡來的膽子,敢在老虎頭上撒野著。胡巖一臉驚悚的看著胡途,“爹之前還嘀咕著沈錢臉上的傷呢?沒曾想是你弄的!”說到這裡,胡巖看著胡途的目光依舊同情了起來了。
“爹啊!”胡途切切慘慘的喚道。
“兒啊!叫爹也沒用啊!”事關男人的臉面,胡巖也沒法子了,“你說你撓哪裡不好,非得撓臉。”
胡途喏喏不語,“我、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就撓上去了。”誰知道那沈錢是個弱貨,一下子就中招了。
胡巖掃視了胡途片刻,“你何止是沒多想。”根本就是沒腦!
“爹,你說沈錢會不會記恨著我?”胡途忐忑不安的盯著胡巖。
胡巖一點也沒顧忌到胡途的心情,理所當然的道,“這不是廢話啊,要我也記恨好麼?”
“爹,我都快被嚇死了,你還說風涼話!”胡途抿抿嘴,驚怒交加的嚷嚷著,他這是為了誰啊!
胡途惱怒了,胡巖也知道自己刺激到對方了,“好好好,爹不說真話了行吧,興許沈錢記性不好,這事兒過幾天就忘了!”
胡途趁著腦袋撇了胡巖一眼,“這話你信嗎?”
胡巖毫不猶豫的搖頭,“不信!”
胡途算是看明白了,他是被撿來了,胡巖對於他的事情那是湊熱鬧居多。
胡途把目光放在了胡嬌身上,話說半天姐姐都沒說話,這是在想什麼呢?
“姐!”胡途喊道。
胡嬌收回思緒,有些不解的看著胡途,“怎麼了?”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胡途挑眉問道。
胡嬌搖搖頭,“沒想什麼!”她見對面兩人面露憂色的神態,胡嬌笑了笑的轉移這話題,“剛剛你和爹爹在說什麼呢?”
胡巖接著話,“說許家的事情!”
“許家啊!”胡嬌的尾音拉得有點長,語氣中藏著不可明言的意味。
“嬌嬌對許家還有印象?”胡巖問道。
“自然!”印象可深了,胡嬌想著,“許家怎麼了,讓爹爹這般上心。”
胡途插話道,“方才我們在說許三被光入大牢、許侍中被革職查辦的事情!”
胡途撇撇嘴,“爹爹說沈錢是個小人,公報私仇!”
胡嬌有些詫異的看向胡巖,“爹爹為何這般說?”
“那許侍中在朝中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平日裡恪守禮規,斷不會跟貢品一事參和著的。”胡巖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