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龍把雷薄拖到城門樓下,扭過他的左臂,“咔咔”幾聲把他兩三個手指掰斷。
“啊……”雷薄又是長長一聲慘叫。
“季龍,你想幹什麼?”陳蘭怒道。
“陳縣尉放心,我只是幫你教育教育你的兄弟,讓他知道不信守承諾是要受到懲罰的。”說完放開雷薄,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滾!王八蛋!”
季龍跑回城樓上,已經變成淚人的朱忻雨撲上去死死抱住,季龍摸著她的頭發柔聲安慰道:“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朱忻雨搖著頭只是哭。眾女生也圍上來跟著哭。
雷薄一邊手指被扭斷,一邊肩膀脫臼,忍著劇痛踉踉蹌蹌走回本陣,脖子上綁著的綬帶迎風招展,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縣兵們見到縣尉竟然成了這樣一個人,不免生出鄙視之心,士氣已經一洩到底。
雷薄邊走回本陣,邊哭喪著叫道:“殺季龍,賞三百金,殺任何一個穿越人,賞二十金!給我殺!”
可是,盡管賞金翻倍,卻沒有士兵行動,他們此時心中,只有陳蘭才配當他們的縣尉。
“哈哈哈……雷薄,你現在豬狗不如,還有何面目發號施令。”季龍大笑道,“雷薄、陳蘭,老實告訴你們吧:你們都中孫縣令的計了。”
“中計!”陳蘭叫道,“季龍,你胡說什麼?”
季龍高聲喊道:“縣兵們聽著,孫縣令有命:雷薄、陳蘭依靠殺良冒功當上縣尉,多年來欺壓良善,魚肉百姓,怨聲載道。孫縣令礙於雷薄、陳蘭二人手握重兵,擔心他們擁兵謀反,傷及壽春無辜百姓,不便鏟除。孫縣令得知雷薄、陳蘭二人曾多次想要謀害我穿越人,故此與我等設計將二人引出城外擒拿。雷、陳二人之外,所有縣兵投降者不予追究,反抗者以共犯論處,格殺勿論!”
“不要聽他胡說!”陳蘭急忙喊道,“我們才是官兵,他是賊兵!”
“陳蘭,你們掙紮已經沒有意義了。孫縣令嚴厲打擊貪贓枉法官吏,鏟除不法豪強,若不是你們手中握有重兵,怎麼會單單容忍你們二人?今天就是你們二人授首的時候了!”
陳蘭原本見縣兵們奔波了半天疲累不堪,又被季龍陣前捉將士氣全無,擔心攻不下穿越城反受其害,已經萌生退兵之意。
如今聽到季龍這番話,他頓時明白,現在就是自己要走,恐怕季龍也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了。既然如此,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揮師進擊,一舉剿滅,永絕後患。
“殺季龍,賞三百金,殺任何一個穿越人,賞二十金!給我殺!”
陳蘭重複雷薄的懸賞令,向縣兵發起攻擊命令。
縣兵人人知道雷薄陳蘭二人所作所為,聽了季龍剛才的話,有些將信將疑。但是陳蘭下令,誰也不敢不聽,否則軍令如山,當場就被格殺。所以舉起武器,吶喊著沖上來,準備攻擊城門。
“穿越城的弟兄們,斬殺雷薄陳蘭,為民除害的機會到了!”季龍在城樓上高聲呼道:“殺!”
“嘎嘎嘎……”十幾米寬的穿越城西城門被城門衛士全部開啟,穿越猛將聶帥第一個沖出,後面私兵徒附源源不斷跟隨。
跑在最前面的縣兵頓時驚呆了!
包括聶帥在內,這群穿越人的戰士全部光著膀子,只穿一件緊身中褲,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鋼刀。每個人都是肌肉發達,四肢健壯,腹肌塊狀分明,胸肌高高隆起。
“媽呀,這是哪裡來的一群天兵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