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星對橋蕤笑了笑,給他寫字道:“先生玉樹臨風,卓然不群,人人傾慕,眾女情痴無狀,失禮勿怪。”
橋蕤不知道這是王詩星開玩笑,真以為這群女生喜歡上他的玉樹臨風了,紅著臉向四面八方鞠躬致謝。
大家不知道他為何這般鞠躬,問道:“詩詩,你跟他說什麼了?”
“我說他長得太帥,你們都愛上他了,爭先恐後要嫁給他呢。”
眾女頓時圍著王詩星一頓香拳,王詩星滿院子逃跑。
黃芸笑道:“別跑了,我們就要他了,她女兒留給你。”
王詩星喊道:“不行,這樣你們都成我丈母孃了。”眾人又笑。
橋蕤看著王詩星與眾女生打打鬧鬧,不知道他們這是幹什麼,表情有些尷尬。
季龍見到橋蕤這個在等級森嚴的環境中能夠左右逢源的年輕書生,突然闖入這個沒有等級秩序,男女界限相對模糊的小世界裡,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便和王詩星把他請到會客廳裡,按賓主次序坐好。這時候,橋蕤才適應過來。
但是,三人聊了一會兒,橋蕤的心思始終不在季龍和王詩星身上,他掛念的是外面的那個令他好奇的小世界美女們嗎?)。因此,三人聊了一會兒,橋蕤藉口如廁起身離開,然後來到走廊上,觀察著院子中來來往往的穿越眾。
他發現,這群人中真的沒有任何等級身份,好像人人都是主人,沒有誰是奴僕。其中有個年近五旬的老者劉伯的現代人裝扮讓他顯得比古人年輕一些),看上去幹活最勤最多,像是一個僕人。可是他一會兒叫這個幹這,叫那個幹那,大家又都乖乖聽他指令,一點不像奴僕。
這時,橋蕤見到季龍從會客廳裡出來,幾個男子圍上去問這問那,其中一人還用手搭他肩膀和他說話,根本就沒把島主當一回事兒。橋蕤甚是驚奇。
這時,兩個女生從橋蕤身邊走過,見了他對他一笑,然後掏出紙和筆寫字給他。橋蕤一看,上面寫道:“橋先生,可以和您一起照相嗎?”
橋蕤看了半天,苦笑一下,跟她們拿筆過來寫道:“蕤不明何意。”
倆女生看了,一努嘴罵道:“詩詩你這個騙子,大騙子,死騙子,不是說寫大白話他也看得懂嗎。”
倆人咬著筆尖想了半天,又討論了半天,終於想到比較文言的說法:“欲與先生合影,可乎?”
這回橋蕤倒是看懂了大半,知道他們想跟他做某件事情,但就是不知道“合影”是什麼事。聯想到剛才王詩星說這群女生愛慕他的玉樹臨風,而“合”字又有交合、合歡等意思在內,他突然感到心驚肉跳,以為這兩個女孩公然向他約炮,臉刷一下紅得就像猴屁股。
好在橋蕤畢竟是正人君子,沒有馬上拉她們去都亭侍舍開房,他仔細一想,萬一不是呢,自己這麼理解,不是褻瀆人家嗎。想了一會兒,只好紅著臉寫道:“何謂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