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雲中哼道,“自然是燕山君,他是有家學淵源的。”
玉蓉點點頭,“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我覺得你的聲音很熟悉。”
向雲中搖搖頭並未回答。
玉蓉繼續追問,“燕山府君死的時候,你應該在吧。”
雲中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只聽他說,“那當時皇後身邊的宮女桃林埋在何處了?”
向雲中回憶著,還未說話,就見南宮推門而入,打斷道,“你是又不要命了嗎?怎麼還在問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你的病在心裡。慈心丸能暫時保你的命,但是治不了你的心病。你一天放不下,那麼任何一天都有可能是你的死期。”
玉蓉無所謂的笑了笑,換了話題,“道長,我這個病什麼時候能好。”
“那就看你自己了。你放開就能徹底好了,你執著可能分分鐘就死。本道長不知道。”
“那就是說,聽天由命唄。”
南宮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可以這麼說。”
“既然如此,道長就沒有留下的必要了。趁早趕緊離開,最好消失的無影無蹤。萬一我病死了,皇帝想殺你也找不到你。”
南宮勃然大怒,“你已經第三次讓我離開了。我救了你這麼多次,這就是你的回報嗎?”
玉蓉對向雲中說,“你現在去跟皇帝說,我已經痊癒了,想要見他。”
向雲中看了看南宮道長,遲疑了一下,就離開了。
南宮將人從凳子上拽起,質問“貧道何時說你痊癒了。你怎麼從來不拿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玉蓉有些嬌弱的說,“你弄疼我了。”
南宮趕緊將人託在懷裡,又有些焦急,“你哪裡疼,快告訴我。”
玉蓉用雙手輕柔的環住南宮,“我嘴唇疼。”說完就親過去。南宮想起上一次被咬的事,趕緊要閃躲開。誰知被玉容雙臂緊緊箍住動彈不得。也不知是誰的舌頭先開始挑動的□□,南宮在清醒時候二人已經衣衫不整的擁在一處。
殘破的手指極盡挑逗能事,強行扯開了礙眼的紫色道袍,手指像刀子一樣順著胸膛一路滑到小腹上。南宮剛要阻攔,就見玉蓉瞭然一笑,妖媚詭異帶著濃烈的絕望氣息。
手指處正是南宮左側的小腹,有一個淡紫色的胎記。漸漸地一切都瞭然了。玉蓉顫抖的將人推到床裡,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閔弟,連你也學會騙我了。”
化名南宮紫芝的人正是當朝憑空消失的閔王,哥舒憶閔。臉上帶著的□□也被玉蓉撕了下來。那張俊朗清雅的面龐上是一絲絲震驚還有贊許欣慰等多種神色一閃而過。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這個皇兄有多麼精明。一開始就不該用這麼愚蠢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