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醒來的司馬灞被護士們各種檢查詢問，不乏有大姐趁機對其上下其手的，弄得他渾身不自在。
剛剛那難以忘記的痛苦已經在身體裡消失了，但那種感覺始終歷歷在目。
“沒有沒有。”
他連忙搖頭，並站了起來蹦躂幾下表示自己的狀態很好。
只是剛站起來，他便感受到了體內的虛弱，但是大腦已經下達了跳躍的指令，於是乎便出現了司馬灞站起並跳了沒幾厘米高便軟了下來。
幸好旁邊的護士大姐扶住了他，只是手能夠從屁股上挪開就更好了。
林子健也問了一下司馬灞，確認他沒有不適感後，讚許性地點了個頭。
“還不錯，吃個藥恢復一下體力，然後跟護士們去醫院，還是檢查一趟比較好，以免落下後遺症。”
“收到！”
“得了，你歇著吧。”
司馬灞看到林子健又去其他人那邊逛後，便鬆了一口氣。
差點以為自己這就沒了。
司馬灞吃著護士遞過來的新藥丸，忽然聽到有人喊自己，扭頭看去，蒙馳豁。
蒙馳豁早就已經熬過來了，此時雙手後放，撐起了上半身，用半殘不殘的聲調問：“怎麼樣了？”
蒙馳豁的精神勁還是挺好的，可能是他知道自己此時已算是正式踏入了皮城大門的原因吧。
司馬灞擺了個手算是回應了，然後望天。
醒來後一直都只顧著配合護士檢查身體，現在一歇下來，他便想到醒來前的畫面。
那一個個血腳印……
那個自己受傷了嗎？
還有，他到底存不存在？
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至今為止，沒有什麼事是可以證明那個走廊、那個自己是真實存在的。
但司馬灞覺得在那裡的時候，自己的意識很清醒。
可是這種東西，本身聽起來就像是幻覺。
對了，那個自己在最後說的那句話……
是什麼意思？
司馬灞忽然又想起另一句話——剛剛另一個自己說的。
『你怎麼又進來了？』
天花板上的燈光散發著柔和的光，仰著頭的司馬灞默默地看著那一個個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