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灞默默跟著剛進來的石梧眾人,時不時附和一下石梧對那些服裝的讚美。
“……”
“這些都挺好看的耶。”
“我也覺得。”
“這個細節處理得好棒啊,牛仔拼接也挺棒。”
“確實是不錯呀。”
“……我覺得這個人臺挺好看的。”
“我也……嗯??”
司馬灞愣愣地指著那斷了一隻手的破舊人臺,看向忽然惡趣味的石梧,她卻噗呲一笑,微眯的雙眼像是藏滿了撒歡的小狗。
見此,司馬灞也笑了下,算了。
這時候,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
“這個人臺確實挺好看,石梧同學,你確實好眼光。”
“你看著這人臺上面那時間留下來的痕跡,讓這件衣服增添了幾分歲月感……”
司馬灞再次一臉黑人問號,看向忽然走過來的男生,他嘴裡冒出了一大堆尷尬的讚美之詞,皆是誇石梧的。
石梧面對此人,則是一臉尷尬。
正當司馬灞還想著這人是誰時,石梧的舍友就偷偷扯了一下司馬灞。
只見她低聲跟司馬灞說:
“只要別的舔狗舔得夠快,你就無處下嘴。”
嗯???
“這個田鳳生不是第一次的了,在石梧進學生會後他就借職位之利加了石梧威信,時不時就發資訊噓寒問暖,比你要積極也比你不要臉。”
石梧的舍友彭玉琴見石梧在忙著招架那田鳳生,就偷偷給司馬灞透露訊息。
另一個舍友楊秀也連忙補充:“石梧這性子,哪喜歡舔狗的那些招數,尷尬癌都快晚期了。”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彭玉琴與楊秀也算是對司馬灞有些瞭解,覺得高大帥氣的司馬灞才配得上可愛的石梧,那個舔狗雖然長得也不醜,但給人感覺就很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