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出現了。
報名表上面的二維碼本該通向比賽報名頁的,但是網編部卻一個疏忽,把先前心協招新的二維碼當成了比賽二維碼,於是秘書部列印出來的報名表自然就廢了一半。
會長在部長群裡把坑爹的網編部罵得狗血淋頭。
按常理說,大家都是氣血方剛的年輕人,社團也不是什麼吃飯的工作,被人這麼罵法,肯定會有人一氣之下不幹了。
可是偏偏沒人敢觸這個黴頭。
秘書部的部長是這樣跟司馬灞這些新人說的,在破冰行動那天,某些傻蛋沒有按照要求宣傳贊助商的產品導致外聯部被罵,會長一氣之下當著某些傻蛋的面一拳把鐵與木混搭的桌子給打了個粉碎。
自此以後,沒人敢說當著會長面裝叉的。
至少心協裡暫時沒有那種愣頭青或者不服的社會“大哥”。
司馬灞這才想起那天破冰行動離開後確實是有聽到一聲巨響。
那時候還以為會長他們打起來了。
如今看來雖然不是,但也好不了哪裡去。
不過話說回來,會長這一拳,有點東西啊。
司馬灞由於自身經歷,忍不住把這事往祖安人事件聯想,但回憶了一下,好像最近學校也沒什麼駭人聽聞的訊息,會長也沒什麼奇怪的舉止,於是就暫且放下了。
宣傳單的事其實也不麻煩,畢竟擺攤要擺兩天,想參加的第二天都基本再次來到攤位面對面加群。
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週,也是十一月初,司馬灞抽一兩晚去分部練槍,練尋常的軍事技能。
而週末的訓練也是差不多,但難度加強了,發球器的數量增加,且會拐彎球,觸手怪也不再是直直地攻擊,而像是一條靈活的鞭子。
司馬灞本以為自己這一週的訓練能夠從容些,但現實告訴他誰才是爸爸。
也沒人抱怨難度提升得那麼快,畢竟在面對祖安人時,祖安人可不會手軟。
”此時每受一次痛,將來說不定就是你保命的經驗。”
同樣臉青鼻腫的蒙馳豁拍著司馬灞的肩膀,如是說道。
司馬灞一頭黑線——換個人來說,更有說服力好嘛?
除了“常規”訓練,分部剛好有個“大佬”過來。
是上次的那個風男先生,司馬灞記得池早湘說過他是祖安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