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賓館沒多久,司馬灞就聞到了一股煙燻味,好像哪裡著火了。
味道有點淡,好像從遠處飄來的。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到哪裡著火了,也就算了,直接往地鐵站走去。
一邊走一邊刷手機,宿舍群一如既往地艾特自己,排著隊形喊著野男人。
老人院的老奶奶們則在發著家長裡短的訊息。
“大學養生社”——心協則聊著昨晚的蹦迪,順帶釋出了個公告,說是要按照學校要求搞個心理海報大賽,喊著各個部門做好準備工作。<aiai組織》。
司馬灞在回覆完各個群的訊息後就點開了那則新聞。
“今日凌晨6點,南越市地江區一棟賓館發生人為縱火,經過及時滅火處理後,消防員在賓館內發現了儲存了十幾份人體器官,同時還發現了十具屍體,非死於火災,具體死因……”
“下載app閱讀全文)”
地江區?不就是現在這裡嗎?
司馬灞估計這賓館離這邊也不是太遠的,不然這明顯就是大火燒過的味道也傳不過來。
這是他第一次離新聞上的火災那麼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見要下載app,他直接就上了微博搜尋,這事也直接上了今日熱搜。
但由於事情才發生沒多久,就算上了微博也沒那麼多後續能看到。
不過從評論裡看到,這賓館原來就離昨晚的酒吧不遠,多次出現過醉酒後被撿屍的女孩子報案事例,卻也無後續。
一路刷著手機,沒多久便回到了宿舍,一進到宿舍,冼銘常就陰陽怪氣地嘿了一聲。
董斐基哼了一聲,黃驕則扭曲著身體,假裝“我很認真”地在鼓掌,用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說道:“哇,司馬,捨得回來了,唉兒子長大了,夜不歸宿我能理解。”
“我聞到了她的香水味。”
“一聞就沒有我的貴。”
“說,昨晚心協的人都回來了,就你沒回來,幹嘛去了?”
司馬灞一夜宿醉後腦子還是有點昏沉,加上一路不帶腦地刷手機,一下子忘記給自己辯解幾分,支支吾吾地就說出了實情。
宿舍一度安靜。
良久,黃驕再次帶頭緩緩鼓掌。
“牛逼,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出現了,當代柳下惠。”
“是我就上了。”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那麼禽獸的嗎?司馬你看看我,像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