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個工業設計的說,進了這個學院,開始學素描後,才發現學美術那麼難,以前都覺得美術生也就畫畫好了那文化分低的也無所謂,一群走捷徑的人,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了。
大夥都笑了。
聽著大家說話,還不算現代人那種亞健康的司馬灞忽然就覺得,軍訓好像也不是很累?
而且司馬灞在站軍姿時就有個辦法度過枯燥——就是默聲讀英語單詞。
從一讀到幾百,或者想到哪個數字就立馬用英語默讀出來,還練那個三千三百三十三,努力把每個th的咬舌都做對。
過後黃驕得知這事,直說惹不起惹不起,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軍訓其實也就那樣,枯燥卻又有意義。
第一個星期司馬灞就見識到了一盤散沙凝聚成一個勉強及格的連隊。
也見識到了教官不止有嚴厲,還有溫柔與幽默。
教官還愛看海賊王,讓每個人回宿舍後畫一張海賊王的畫交過來,司馬灞則分配到了一張路飛與女帝的……
等到後面展示的時候,一張張畫裡總會出沙雕神畫,引得眾人紛紛大笑。
還有該玩時好好玩,該操練時就好好操練。
該認罰就認罰,別逼逼,頭頂好水瓶、努力深蹲、換腳跳蹲等等才是避免更重後果的方法。
最值得一提的是,在一夜訓休息時教官讓大家出幾個節目表演表演,然後司馬灞就倒黴地被抽中,上去顫抖著唱了一首老歌。
關鍵是他唱完回去坐下後服表裡有個西北老哥上前拍肩問話。
“哥們,問你一下,你是不是叫司馬灞?”
“嗯嗯。”
那哥們驚喜道:
“還真是你啊司馬,認得我不?“
“我是蒙馳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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