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傳來了個小女孩的聲音。
“爸爸?喂,爸爸!”
在徐光亮祈求的眼神下,中年男模糊不清地回道:“沒事了。”
“啊?好吧……”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小女孩的習慣,又或是察覺到了父親的聲音有點不妥,那邊始終沒有結束通話。
不過這也恰好符合中年男的計劃,他得意地對著電話說:“下次跟你爸打電話時記得先掛,不然他就先掛了。”
踩在鏟邊的腳突然用力。
世界清淨了。
“哦,對不起小朋友,我忘了,你現在沒有爸爸了。”
“那下次跟你媽打電話時記得先掛,不然你媽就先掛了。”
“哈哈哈!!”
“嘟嘟嘟……”
愈加瘋狂的中年男子將電話猛然摔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又忽然跑了起來,一腳將滾到不遠處的大耳肥頭踢升起來,然後鐵鏟一揮,如打棒球般飛進了果林深處。
似乎無法以常理揣摩。
埋在土裡的五個人,都涼透了。
那接下來,該是吊在樹上的人了。
司馬灞看著中年男又走到離他自己最近的那個大學生面前,疑似已經有些精神失常的他多話起來了。
如果中年男子按著那邊順序殺過來的話,司馬灞就是第三個要被殺的人。
“早知道戴面罩過來了,已經不是很想殺你們了。可是,你們都見到我臉了,好煩。”
那個大學生本來是已經哭了出來的,一聽這話,就立馬閉上了眼睛,瘋狂搖頭。
“我信不過你啊。”
“要不這樣吧,不殺你,但戳瞎你的眼,拔了你的舌頭,應該可以了。”
“唔唔唔!!!”
那大學生看著眼裡逐漸放大的手指頭,瘋狂搖頭。
在中年男子即將進行他的殘忍手段時,幾聲槍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