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沒問題!”
聽著接下來的話,又在聶軍小聲的透露下,司馬灞知道了這是心協拉的一個贊助,這種行為在大學社團裡常見的很。
下載完app後,就是大家撤退的時候。
這次由於只有兩個門,大家又同時想走,於是在adyfirst的社交禮儀下,加上董斐基和冼銘常又跟齊規矩師兄扯了下犢子,司馬灞一宿舍便落在了撤退大隊的最後。
眼見著幾個班的人都在擠電梯,董斐基等人又不想走樓梯,就又跟齊規矩扯了會。
沒多久,樓梯間就只剩他們四個了。
裡面課室又傳來那個寸頭師兄的怒吼。
“不好意思?外聯部拼死拼活拉來的贊助你跟我說不好意思開口跟師弟師妹宣傳?你的嘴鑲金還是鑲鑽啊?下載量和註冊量沒達到指標,是不是你們替外聯部捱罵?一天天的這幹不好那幹不好,找藉口就厲害……”
後面的話,被合起來的電梯門給隔離了。
司馬灞看了下週邊的舍友,都是呵呵地咧嘴一笑。
董斐基不在意地說道:“上大學前我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大學只能篩掉學渣,篩不掉傻叉。”
冼銘常嘿嘿笑道:“對,所以我跟三個傻叉住一塊了。”
董斐基和黃驕抬頭看了眼電梯還有幾層到一樓,然後轉身。
司馬灞猶豫了幾下,也轉身。
“爸爸,爸爸,錯了!錯了!我錯了啊!!”
“叮咚!”
三人有說有笑地往大門走去,後面跟著個一瘸一瘸的傻叉。
就在這時候,剛離開的大樓裡傳來了“轟”的一聲,好像是有什麼重物掉在了地上。
又或者說,撞在了地上。
眾人回頭昂首望去,卻看不出什麼端倪,而樓下的保安大叔已經放下了保溫杯,罵罵咧咧地進了電梯。
想起這兩天的事,司馬灞不由得聯想了起來,有點擔心,看向舍友,眼裡帶著詢問的意思。
董斐基看多幾眼大樓後,就繼續前行,嘴裡還說著:“沒事的,應該掉東西而已。”
黃驕自以為知道司馬灞在擔心什麼,主動摟著他的肩膀繼續向前,笑說:“都走到樓下了,有什麼事都不關我們事了,沒事的。”
“而且這裡起碼是粵省的重點大學,雖然是藝術生校區,但我也不信都大二大三了,就這點事能打起來?”
冼銘常哎的一聲,說:“說到這裡,我想起有朋友跟我說,咱們校區大一服表的女生昨天就在宿舍打起來了,為什麼打起來就不知道了。”
服表,也就是服裝表演——模特班。
“服表的一聽口音就知道大多數都是北方的,又都是漂亮的小姐姐,脾氣衝不出奇,又剛上大一,處不來後打起來倒是也不意外。”董斐基一板一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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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看不到她們打架,我最喜歡看女生打架了。”
對於粵省人來說,除了海南,其餘省份都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