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小櫻。
“恩,再見。”鳴人。
與雛田點頭示意,小櫻滿腦子問號的離開,走出一段距離,有回頭看到鳴人幫雛田提包,帶姐妹倆進牢房的一幕。
想到了什麼,她喃喃道:“不會吧。”
“準備的東西有些多,來晚了,我哇啊啊!”注意到角落裡有個人頭在那,鼻青臉腫,面目猙獰,雛田嚇的一激靈。
“哇哦!這是姐夫你的室友嗎?我見別人都是單獨一間,你怎麼還有室友?”花火好奇道。
“我主動要求的。”鳴人道。
“此前有些過節,他算計過我,正好,閒著也是閒著,留個沙包在這裡打,可以解悶,算是一個樂趣。”
見花火開啟白眼,一點不害怕,雛田眨眨眼,同樣開啟白眼。
立時看到了這不是單個的人頭,而是一個大活人,只不過是被埋在了地裡。
看所埋之地與周圍地面的區別,不難猜測,是經過了土遁忍法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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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村南。
最繁華熱鬧的區域。
街道上,人來人往。
路邊長椅上,小櫻呆坐在這,手中可麗餅掉地上了都沒察覺。
“未婚夫妻,雛田的家長這麼著急?”
“才十二歲啊,最早也要在十八歲才可以結婚,這麼早訂婚,幹什麼?是怕雛田嫁不出去還是怕鳴人太搶手。”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聽鳴人說的。”井野道。
“而且鳴人和雛田,不光是住在一起,睡一張床,就連更親密的事也…”
“除了最後一步沒做,基本上是都…唉…”
“你又沒看到,你怎麼知道。”小櫻用力搖頭,不願意相信。
“誰說我沒看到,當時…”井野幽幽道:“我就在旁邊。”
“…”小櫻。
井野說到這個份上,她不想相信,也必須要相信。
結束了。
到此為止了。
“呵呵呵。”小櫻癱軟在長椅上,無力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