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哪兒這麼多的廢話,被劉寄奴擋住一擊之後,他雙腳一蹬,如同飛燕一般繞到了劉寄奴一旁。劉寄奴與葉楓認識也不算不久,他那招式再毫無章法,也多半能尋摸到一些軌跡,因此他早便防住了這一招。只見劉寄奴一手抓去,正好抓住了葉楓踢來的左腳。葉楓大驚,他“啊!”了一聲,又是另一腳甩去,劉寄奴順勢一扔,葉楓便飛了出去。劉寄奴微微搖頭,葉楓還是功力不夠啊!他與文冠木雖能出其不意,但出其不意也只能一次,若是多次交手,他們那般毫無章法的攻擊便也一點用也沒有。
葉楓有些生氣,他哼了一聲,便又向前。劉寄奴道:“你現在不是我的對手,你的攻擊已被我看穿了,你還是退下吧!我不想傷你,畢竟你是他的朋友。”
葉楓沒有回答,他的拳頭已經告訴了他的答案,劉寄奴無奈,只得繼續出手,只見葉楓一個虎撲過來,來得如此明顯,但劉寄奴知道,他下一招就要變招了。果不其然,只見劉寄奴雙掌拍出,葉楓一個躍身,一腳踢出,劉寄奴早已防得這手,他變掌為爪,抓住他的腿,可明想,葉楓竟沒有再踢另一腳,而是一個下腰,雙掌拍向了劉寄奴,劉寄奴一個吃痛,放開了葉楓那腳,後退三步。
果然,雖是摸索到了一絲規律,但還不全。劉寄奴微眯雙眼,這一刻,他更加的認真對待,葉楓剛才一擊得中,正得意間,又繼續向前,可這一次,劉寄奴總有辦法化解他的招式,還時不時的來些反擊,葉楓隱隱落入了下風,劉寄奴談笑風生只見,完全壓制住了葉楓,葉楓不由有些惱怒。
再看看文冠木與老者這邊,老者武功不可謂不強,面對文冠木那般毫無章法的,全憑本能的攻擊,他也不落下風,許是沒有第一次的狼狽,文冠木焦躁不已。他的動作越來越雜亂無章,已不似那般行雲流水。
眼看老者與劉寄奴穩穩壓制住了文冠木與葉楓,可就這時,他們只聽一聲大喝,那道:“老匹夫,接我一斧!”聽罷,卻見那一板斧向老者頭上劈來,徐慰那兇戾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老者連忙閃避,卻被壓迫的文冠木一擊擊中,文冠木道:“你把白老頭怎麼樣了!”
老者有苦難言,卻說徐慰逼退了老者,他又看向劉寄方,他眼中的佈滿血絲,就是他,月仙樓大大小小十七口人,就是被他與其同夥所殺,徐慰恍然間想起了了那一道蕭聲,他道:“劉寄方,我要你給我月仙樓一十七口人償命!”說著,他便又是一招劈腦袋向著劉寄方的頭顱而去。
劉寄方服用了丹藥勉強能動,可徐慰那一板斧來勢洶洶,他又怎能躲過!卻說這時,劉寄奴一劍行來,他道:“徐兄,不要!”他一把挑開了徐慰板斧,卻不想給了葉楓可乘之機。
“噗——”一道鮮血噴出,劉寄方已中了葉楓一掌。劉寄奴連忙回頭看去,他卻感到一陣疼痛襲來,是徐慰一腳踹來,他道:“劉兄,我敬佩你的為人,但劉寄方與我月仙樓的大仇,我不得不報!”
踢開劉寄奴,徐慰一板斧劈下,劉寄奴大叫:“不要!”說著,他縱身飛來,抱住了徐慰,只見徐慰一斧劈偏,劈在了那地板之上,而劉寄方勉勉強強地站起了身子,想著如何逃跑。
“只憑一瓶丹藥,可還不夠吧!”許久之前,葉翔還未出發,莫相問正在他身前。他道:“這瓶丹藥有可能是撿到的,也可能是白頭翁送於他的啊,僅僅只是一瓶丹藥又怎能夠?”
莫相問微微一笑,他道:“你還記得我叫你將白頭翁的屍首藏在何處了嘛?”
關羽廟,徐慰一板斧劈下,直擊地面,一時間碎石四起,那間廟宇已被劈開了一長長的裂痕,塵煙四起,大家看不清地下有著什麼,直到煙塵散去,眾人才看清,原來那地上埋著的是一具屍首。
徐慰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認為這不可能啊,莫相問又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為何,他的屍首會在這裡,他可記得他的死是自己幾人逼死的。當然,除了他,還有一人更為激動,那便是文冠木了,他跑向那塊裂痕,一劍將口子劈的更大了幾分,是他,是白頭翁的屍首。文冠木呆了,他連忙道:“白老頭,白老頭,你怎麼了!你睡著這裡幹嘛,白老頭,你,你為什麼在這裡啊!”
“莫哥哥說的果然沒錯,人就在你們這裡!”這時,葉楓突然開口了,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他知道莫相問叫他在什麼時候說的什麼話,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波動,因為他本就對這些不感興趣。
“你們!”文冠木紅著眼,看向劉寄方與老者,現在任憑老者與劉寄方如何的解釋,他也不會再聽。
“可惡!”老者明白,自己完完全全被算計了,他衝著劉寄奴道:“你不是他的兄弟嘛!那你就帶著他離開,保護他!”說著,老者頓發一掌,逼退了徐慰、葉楓、文冠木三人,為劉寄奴、劉寄方二人爭取到了一線生機。劉寄奴看向老者,眼中頗有一些複雜,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他便帶著劉寄方離去。
老者的武藝可謂高強,但徐慰、葉楓、文冠木三人的聯手也不弱。更何況徐慰與文冠木兩人因仇恨迸發出了的力量,老者更是無法抵擋。血,就這樣的流著,在關羽廟中,老者無法閉上他的雙眼。
“哥,放下我吧!”跑到許久,劉寄方突然說道:“帶上我,你跑不了多遠的!”
劉寄奴微微皺眉,他道:“閉嘴!你還嫌你惹的禍不夠多嗎!”
劉寄方趴在劉寄奴的背上,微微一笑,他想起了以前,那被自己哥哥所保護的日子。
“劉兄,你跑不了的!我只要他,不然我無法與月仙樓的眾人交代!”懸崖邊上,終於,劉寄奴還是被追上了,徐慰持著板斧對著劉寄奴說道。劉寄奴一臉無奈,放下了劉寄方,拔出了他的劍。
徐慰微微搖頭,文冠木已第一個衝了上去。劉寄奴終究雙拳難敵四手啊,連老者都敗在了他們三人的手下,劉寄奴又怎能阻止!劉寄方見此情形,他微微一笑,他道:“哥,對不起了!”說著,劉寄方便一把躍下了山崖,他的眼中帶有一絲的欣慰,那是笑,還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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