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警官拿出了警官證,在白夜的面前晃了一下。看著白夜道:“白夜,我是燕京警局的警察,我叫溫廣仁。這是我的警官證。現在我問你,昨天晚上,發生在二環入口處的車禍。當時你為什麼不直接把法拉利車上的司機救援出來。”
這就是來陷阱了麼?白夜心中冷笑了起來。每一個人都生活不易。每一個人都會有自己的難處和理由。可是,如果說就因為這些而要讓一個無辜的人受冤甚至是鋃鐺入獄。這就已經是有違道德了。
既然沒有了道德,白夜也沒有了那麼多的講究。輕笑著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把我羈押在這裡。我僅僅只是一個路人。現在我有權拒絕你的一切詢問。我不想跟你說話。我要求打電話。”
打電話?開什麼玩笑。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警察。溫廣仁根本就不可能答應白夜的這種要求。
但凡是這樣的人。要麼就是打給自己的親人朋友或者是一些人脈。要麼就是告訴媒體。不管是哪個方面。這都是一種麻煩的事情。
溫廣仁冷笑了一聲,突然伸手猛地一拍桌子。
啪一聲脆響。聲音回蕩在了審訊室裡面。溫廣仁已經站了起來。神色嚴厲。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了兇光。冷聲道:“白夜,我勸你最好是給我老實一點。你以為這裡是哪裡?你家裡麼?還想打電話,我看你是不知道厲害。”
白夜輕笑著道:“溫警官。我好怕啊。看你這麼一個兇悍的樣子,你這是要打人麼?據我所知,現在已經禁止刑訊逼供了吧。而且,這房間內可有攝像頭啊。”
溫廣仁哈哈大笑著道:“攝像頭?你真當我沒有一點準備麼?你是路人不假。可是,在你檢視法拉利車禍的狀況之後。因為旁邊有人的謾罵。所以讓你懷恨在心。你暗中做了一些手腳。這才導致了法拉利發生了爆炸。是這樣麼?”
白夜也哈哈大笑了起來。被銬住的雙手還豎起了大拇指。諷刺道:“精彩,真是精彩啊。溫警官。我真為你可惜啊。你說,你這樣的人才。當什麼警察啊。這不是屈才了麼?以你的水平,你應該當編劇啊。如果你當編劇。今年好萊塢的最佳編劇非你莫屬啊。”
白夜這話頓時就讓溫廣仁溫大警官的臉色在剎那之間就陰沉了下來。嘲諷、赤裸裸的嘲諷。如果這都要是聽不出來,那他就真的是白痴一個了。
溫廣仁的臉色很難看。看著白夜,咬牙道:“小子,你惹怒我了。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後果很嚴重。”
旁邊的年輕警察也已經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看著白夜。目光之中充滿了戾氣,充滿了不屑,冷聲道:“溫隊。跟這種二貨說個什麼。依我看。沒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就打他一頓。讓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他就徹底的老實了。”
隨著年輕警察的話語落下,溫廣仁也沉吟起來。緩緩點了點頭,對著年輕警察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同時走了出來。徑直朝著白夜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