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輕快的歌聲,大巴十點鐘準時到達烏鎮。
小良沒了和雨竹獨處的機會,不捨地告別了雨竹,下車後便和嘉銘、任飛混在一團。雨竹則是和瑤瑤、文睿走在一塊。
張導舉著藍色的隊旗,拿著大喇叭發號施令,帶領著這群年輕的團隊,一步步走進了這座文化與藝術的殿堂。
首先從汽車停放處出發,經過狹長的步行棧道,來到了藍印花布坊。大大的園子裡掛著長長的布條,等著曬幹,藍印花布是江南的特色,也幾乎成了它的象徵,小而精細的花紋透出的是一種細致,藍色襯出的是一種古樸。
俗話說人靠衣裝美靠靚裝,衣服是女人的本性所求。文睿、雨竹等女生望見印布的時候,興奮地叫了起來。
“小雨,你說如果我也擁有一件藍印花布做成的衣服,那得多漂亮啊!”
“文睿你適合定製一件旗袍,一定很合你的身材。”
“我喜歡雪花的花紋,符合我高貴的象徵。”
“花瓣形狀也不錯。”
女生欣喜若狂的時候,嘉銘必然要站出來,對文睿潑一盆冷水,嘲笑她即便穿上了印花的衣服也是村姑一個,搞得文睿馬上要和嘉銘吵上一架,吵吵更恩愛。
看完了印花布,班上一群人一起進入了製作的工坊裡面。
一臺臺古老的機器還在運作著,刻版、刮漿、揭版、染色、曬幹,看雪白的布經過能工巧匠地改變成了美麗的藍印花布,不得不感嘆烏鎮人的手巧,也許這種手藝只有在烏鎮才看得到。
任飛倒是對機械頗有了解,一邊欣賞一邊講解著:“我想,刻板就是在刷過桐油的紙版上刻花,必須上下層花形一致。刮漿則是將黃豆粉加石灰作為染漿,均勻地刮於刻板上。”
小良對機械一竅不通,家裡的燈泡壞了、電線掉了,都是父親一手修理好。面對任飛詳盡的解釋,也對這項工藝瞭解不少。
“任飛好棒,見多識廣啊!”一旁的瑤瑤、小雨紛紛誇獎道,誇得任飛不好意思地偷笑。
“瞧我們的任飛同學知識淵博,再看看沈嘉銘同學,一臉的無知。”文睿抓住機會,一舉反攻。
“嘿,我的謝豬婆,嘴皮子是越來越溜了。我再不知,也比你個只懂外表不懂內涵的俗人。”
“我是俗人,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兩人依舊鬥嘴地不可開交,文睿臉上表情陰沉不定之際,小雨忙上前攔住文睿的嘴,不讓他們繼續說下去。
“嘉銘你也真是的,還不向文睿道歉。”
經小雨的調解,嘉銘倒是知趣地連喊對不起,太激動的話。文睿先前還是怒視的表情瞬間破聲大笑道:“哈哈哈,沈嘉銘,我逗你玩呢。不過你要向我保證以後要寵我,下個星期陪我逛商城、看電影、吃完飯,我才原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