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聽說你扛著一個人回來了?是抓回來的刺客頭領麼?”
鼠爺一指法陣裡正在接受治療的那個穿黑衣服的男子:“我扛回來的是他,一個新人,刺客已全部伏誅,沒有留下活口。”
大熊看著治療法陣中那個男子,想起來了那個囂張的“二五零號”,他有些搞不懂這個叫子翊的為什麼會讓鼠爺如此上心。
鼠爺似乎猜到了大熊的想法,幽幽說道:“這年輕人似乎有背景啊,戰鬥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掉出來的一塊牌子,那牌子上的族徽……嘖嘖,家底不比斯裡蘭卡弱,你說他這一翩翩公子怎麼來我們這個地方當傭兵呢?萬一有個什麼意外…”
不等鼠爺說下去,那新建的大帳篷裡傳出了爭吵聲,不一會兒慎悟一甩門簾大步走了出來,原本狼狽的造型配上一臉怒容讓他看起來格外猙獰,眼中燃著噬人的光芒!
“組長以上全部到帳篷開會!把那俘虜帶進來!會議一級戒備!”
……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已經亮了,風城甩甩胳膊蹬蹬腿,在眾人差異的目光中一身輕松的從治療法陣裡走了出來,
尋常人像他這樣折騰了一晚上受了這多傷的話,即使有祭祀治療也不會恢複的這麼快,這得益於他異於常人的恢複力。
看著被刀劍砍傷的傷口此時已經結痂,用手一掃嘩嘩的就掉下來了,他不僅想起老爹曾經囑咐過少用祭祀的治療術,因為那是激發人體潛力,增加細胞分裂和生長速度來癒合傷口,長期使用會對身體造成暗傷,從而阻止戰力的提升。
在原地活動了活動,看著周圍忙碌的人,他心裡大呼一口氣,感嘆這倒黴的一天終於過去了,突然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慢慢的從另一個法陣裡走了出來,那熟悉的發型、熟悉的服飾還有那讓風城毛骨悚然的目光。
子翊這時候也看見了風城,其實他早就發現了,為了不輸給風城,他還沒治療完全就跟著出來了。他強忍著身上的痛楚看著遠遠的看著風城,看他那淩亂破碎的衣服和滿身的血汙,子翊又打量了打量自己,然後挑了挑眉毛微微搖了搖頭,雙手攏了下自己常年不亂的發型,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姿態,沒有再理會吃驚的風城自顧自的走向中間的大帳篷。
風城被子翊這一系列的表情弄得一愣一愣的,這是有病麼?還是精神有問題?難道他被掰直了?愣愣的看著那像高傲的大公雞一樣走去的子翊,風城撇了撇嘴,他還得去認領武器,可沒空盯著他看,再說了他不盯著自己就謝天謝地了。
結果沒等風城走遠,大帳篷那邊傳來一陣喧嘩連同刀劍出鞘的聲音。風城扭頭一看,是子翊跟大帳篷前的護衛起了沖突了。他皺了皺眉,本來不想去趟渾水的,可子翊好歹是跟他一起入團的人,萬一吃了虧不就連傭兵團的臉都丟了麼?
風城二話沒說向子翊那邊走了過去。
“你們給小爺讓開,我要進去見你們二小姐,我是她朋友!趕緊通報一聲……幹什麼?拔武器幹什麼?想動武?你們老爺知道了肯定弄死你們!給你看看我的徽章……咦?徽章呢?”
子翊在身上胡亂的摸著,就是找不到自己的族徽放到那裡去了,看著周圍圍上來的護衛手裡緊握的武器,他心裡挺憋火,如果不是顧及到傷了以後的和氣,他真想把這一群擋路的護衛全部放倒,好讓他們知道子翊少爺的厲害。
就在這時,傭兵們開會的帳篷有了動靜,慎悟面色平靜的帶著眾人從花花後面走了出來,吩咐眼鏡召集各隊伍集合,公佈高階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