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圍的人彷彿都愣了一下,臉都一瞬間白了,不一會兒便傳來了微弱的私語聲。
風城知道會是這個樣子,說:“應該是,我只聽說過,這還是第一次見,紫色的,不規則的菱形,我們差點死在那個人的手裡。”
“那塊石頭現在哪裡去了?”
“不知道,我們醒來的時候,石頭就已經不見了,我說咱能不能先別問了,先幫我們吧任務結了,然後扛回城裡去好不?你看我們三人,都沒一個完整的了。”
聽了安格的話,阿蘭斯的臉又一紅,然後讓人取出他們的任務筆記,用戒指按下了印記,並簽了字。這才安排人清點了裡面的屍體,並找人做了三副擔架。
在風城他們走的時候,阿蘭斯派人封鎖了這裡,並發訊號給城裡,然後走過來跟風城他們說:“如果有石頭的線索別忘了告訴我們,這石頭是個災難,必須處理掉。”
風城表示理解,然後就被他們護送了回去。
走了差不多三天,終於看到了城門,期間風城已經能夠下地走路,長發男也在最後一天悠悠的醒了過來,而安格已經能夠像猴子一樣蹦來蹦去了,這讓眾人不得不感嘆人與人的差別。
安格這時尾巴翹的跟旗杆一樣,不停的誇自己的同時還暗暗的貶低風城,風城早就知道了他的尿性,索性不去理他。
就這樣三人在酒吧交了任務,每人獲得了一筆不小的獎金。
“你沒事吧?”風城看著旁邊的長發男問道。
長發男攬了攬頭發,依然惜字如金的說道,“沒事。”不過他想了想又說:“一段時間不能接任務了。”
風城看著長發男的傷勢,點頭表示理解,再扭頭看了看在酒吧裡給妹子聊得火熱的安格,大嘆怪物啊怪物。
三人在酒吧裡休息了兩天後,終於分開了,分別時安格和風城才知道長發男的名字。
“初一,這名字好,應該叫悶葫蘆,那樣才貼切。”安格走的時候不忘挖苦長發男一句。
在夕陽西下的時候,安格終於回到了家中,整理了整理身上的武器,拉了拉繃帶,然後提著兩壺酒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中。
老爹就坐在院子裡,鉗著小菜自己喝的正歡暢,看見風城後,立刻被他手中的酒壺吸住了眼睛。
幾乎是一把從風城手中搶過了酒壺,一把拔開塞子,深深的吸了一口:“啊!好香的酒啊!算你小子還想著我這老骨頭。”說完樂滋滋的灌了幾口。
風城滿頭黑線的站在那裡,幾片葉子被風吹下,打著旋從風城面前飄過,更襯托出了他此時的心情。
“我說老爹,你沒看見我渾身都是傷啊,我差點回不來了!你卻只顧著你的酒!”風城彷彿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氣的眼睛紅的跟兔子一樣。
“啊呀?受傷了?我看這繃帶綁的這麼整齊,上面還有小蝴蝶結,還以為是你的小情人給你做的新造型呢,原來是受傷了啊?”說完咕嘟咕嘟面無愧色的又喝了幾口。
風城一副敗給你了的樣子。
“來,坐,跟我說說你這次的旅程,有什麼倒黴的事情,說出來讓我樂呵樂呵。”
我忍!風城心裡暗暗說道,要不是受傷了自己打不過老爹,說不定早上去找他拼命了,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沒受傷也打不過他啊,於是乎他放棄了掙紮,想一隻鬥敗了的小公雞一樣垂頭喪氣的坐了過去,隨後拿出一壺酒,一邊喝一遍跟老爹講起了這趟任務……
“就這樣,我就暈過去了,我確定不是我殺死了召喚師,因為我沒有那麼強的力量破開他的召喚獸融合體,更沒有能力將那個召喚師打得支離破碎。”
老爹眉頭皺了皺,惦著酒壺,仰頭看著漸漸被夜色籠罩的天空,嘟囔著:“不知道幹什麼的組織…靈魂石…召喚師…黑色靴子?這裡難道有什麼聯系麼…還是黑吃黑?你們都被放倒後,又來了一批人把召喚師殺了,然後拿走了那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