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那被燒得通紅的巨龜也知道了,肯定不能發揮作用了。”
我問道:“埋都埋了,為什麼還要分三層不同的土呢?”
雷澤想了想後說道:“我估計他們先是在此處放了‘兇’,任其自由生長填住這部分圖案,然後再在上面澆土填縫,這樣就省了不少的時間和人力。至於硫磺,應該是能剋制‘兇’任意生長,免得把剩下的坑谷也都填上。為了不讓人發現,又在上面蓋了層浮土。”
“這深的沒溜的的地方誰會來啊,不管怎麼說,這的風水已經被破壞了。這於瘋子怎麼還不來,我可不想被巖漿給化了。你們等著,我去問問那堆骨頭。”十五說著就去找骨屍。
我也覺得眼前的危機最重要,誰知道那龜殼還能堅持多長時間。我跟著十五去找骨屍,雷澤還在原地研究那幅圖。
哪知道那骨屍癱在地上,沒有絲毫的生機,我和十五都覺得不妙,莫非是於海之出事了?
十五踢了踢骨屍,說道:“小殊,那於瘋子真不靠譜,說了一天就能回,這都多長時間了。現在連骨屍都癱了,我看我們也不用等他了,多半他是在嚇唬咱們。”
我內心裡也不願意再和於海之同行,來這地底之前於海之就計劃好了,前方也許不是他說的那麼危險,我想了想便去找雷澤商量此事。
我們拿出地圖,看剩下的三個於海之做的標註。
那三個標註分別是使者、煉獄、重生。看著就讓人心生不安。
我問雷澤有沒有什麼頭緒,雷澤說道:“應該都是和少山族有關系,死亡是開始,使者和煉獄應該是少山族是靈魂重生的提示。他們的靈魂與眾不同,應該有特殊的方法領導靈魂回歸。少山族和地底蛇人關系密切,會不會。。。。。。”
雷澤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我見他眉頭緊鎖認真思考,便耐心等著。半響後,雷澤說道:“小殊你還記得遺跡內的壁畫和監獄吧,會不會少山族將自己的靈魂引入了人蛇族的身體裡?”
雷澤的話讓我本能的抗拒,怎麼會有這樣的民族,那豈不是鳩佔鵲巢。可是想到壁畫上的內容,我又親眼看見於海之利用“兇”和我的力量成功的變異,我一時間又無法否定他說的話。
雷澤見我不說話,又說道:“我的家族對少山族的研究有限,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我們何苦受制於於海之,他過了約定的時間還沒來,我們自己往前走吧。於海之目的不純,我也覺得他騙我們的機率比較大。”
我們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雷澤向我借星刃一用。我問他做什麼,雷澤帶我們走到那處帶著冰晶的神龜前,說道:“於海之是死是活還不一定,這個寶貝我們不能便宜了他。”
十五見雷澤要毀了這寶貝,心痛不已,要再咬幾口。我也覺得萬分可惜,心裡不忍,可是又不想於海之得到。
雷澤下手很快,沒等我和十五糾結完就一刀捅進了神龜的嘴裡。星刃一轉,一顆黑色的珠子就落到了手中。
那珠子脫離了神龜,寶光一現,化為了一灘清水滲進了雷澤的手心。而那神龜在頃刻間蒸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