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笑道:“我的家族和杭家打了幾代的交道,對杭家的瞭解可比你深。之前杭茹提到的家族變異的事情,你就當個故事聽解解悶。我們兩家認識這麼長時間,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杭家的底細。”
杭家和雷家竟然已經認識了好幾代,這關系可夠深的。雷澤說他們也不知道杭家的底細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們和他是第一次的合作關系,他這麼輕易地告訴我他和杭家有間隙,也許是故意為之。
我對雷澤說道:“那於海之呢?於教授知識淵博,尤其是對高山族的神文的研究,沒有他我們連大門都打不開。”
雷澤說道:“於海之是杭家找來的幫手,這老頭雖然弱不禁風,但是此次來地底不可或缺。我和他相處了有半年的時間,他對於一些方面的研究讓我嘆為觀止非常佩服。”
我一直以為於海之是雷澤找來的幫手,沒想到卻是杭家。
我問雷澤那於海之是什麼背景,雷澤說道:“我只知道這個老頭年輕的時候下過鄉,後來遇到杭家便一直留在杭家。杭家待他也很好,什麼都不用他幹自己想研究什麼就研究什麼還大力支援。其實杭家也是看上了於海之腦袋裡的東西,事實上杭家看的還真是準。”
我們說話的功夫,已經來到了走廊的盡頭,我們想著在這裡再找到些許壁畫,能看出些線索就不錯了,可是眼前的一切讓我和雷澤摸不著頭腦。
以目前的情況看,最後的這幢建築才是面積最大的,因為它在地上的只是一小部分,我們面前的深坑直通地底,坑壁上全是一間間的房屋,不過都被圍上了石欄,看上去更像是牢獄。
有石階盤旋而下,像是地下城的縮小版。這密密麻麻的牢房得有上千間,我和雷澤順著石階而下,走進了第一間石屋。
這裡比我們想象的要小,幾平米見方,屋內卻很淩亂,地下盡是一些雜物和汙跡。我仔細看看,有些像是石器,造型奇特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雷澤在地下撿起了一片東西,上面很黑。雷澤用衣服擦了擦,掉下很多黑色粉末。雷澤用手撚了撚,又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皺著眉觀察手裡的東西。
我走過去問他看出來是什麼沒有,雷澤將東西遞給我說道:“鱗片。”
我狐疑的接過,仔細一看,確實是鱗片。原有的顏色已經不能分辨,可是上面的紋路以及形狀足以證明瞭。而且這屋子內不只這一片鱗片,零零散散的有很多。
最讓人奇怪的還是牆角有一個足足一人高的石墩,有一鐵鏈與石墩相連,垂到地上。
鐵鏈已經腐朽,一拉就斷,但是從手指粗細的鐵鏈上仍舊可以看出它以前的結實。鐵鏈垂到地面的那頭是一個圓環,可以開合。雷澤將它開啟發現圓環的開口處非常的鋒利,上面也全是血跡。
雷澤問我知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我搖搖頭表示想不出來。這圓環比人頭還要大些,雷澤掂量著這個重物說道:“我懷疑這是用來鎖那些關在這裡的東西的。”
我不太理解,問道:“鎖?怎麼鎖?”
雷澤拿著圓環比劃道:“這樣,鋒利的這頭穿身而過,然後鎖上,想要逃走除非掙斷這鐵鏈或者把圓環從身體裡拽出來。不過這樣活著的機率也很小了,這圓環這麼大,穿到身體中央,硬是掙脫出來的話,身體的一半也被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