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鴉組織不敢在明面上對付獨古月,倒暗地裡暗殺的方式卻數不勝數。
獨古月在提出防止血鴉組織殺手混跡其中逃離的時候,就考慮過自己有可能會被殺手組織盯上。
但債多不壓身,蝨子多了不愁,在斬殺第一個血鴉組織殺手五號的那一刻,獨古月就已經徹底站在了血鴉組織的對立面。
所以在她繼續斬殺血鴉組織殺手後,倒也不用擔憂被血鴉組織盯上,因為她本就已經上了血鴉組織的必殺名單。
皇帝大喜,不過他國君之軀,倒不適合去牢獄之處,所以便對著獨古月歉意一笑,說道:“獨大師,寡人還有國事要忙,就不陪你一同前往了。”
獨古月對此,心知肚明,但也不戳破,直接點了點頭,說道:“陛下請隨意,隨便找個人領我去就行。”
“來人。”皇帝大聲喊了一聲。
皇帝雖然是在與獨古月單獨交談,但大殿之外還是擁有著很多的守衛和禁衛軍在駐守,準備著隨時都能夠受到皇帝召喚。
皇帝召喚聲音落下的不一會兒時間,便有一對禁衛軍走了進來,向皇帝單膝下跪道:“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並未立刻安排,而是走到自己辦公案前,在一張皇榜上寫寫畫畫了一番,隨後有蓋了個印,才開口說道:“傳寡人旨意,朱家全族從現在開始,交由獨大師處理,任何人不得違抗,你二人現在就帶領獨大師前往關押朱家全族的天牢。”
“遵旨。”
兩位前來的禁衛軍聽到皇帝的旨意後,內心中是一片震驚,猶如翻江倒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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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朱家可是意圖勾結外敵謀反的叛國賊,作為一國之君的陛下居然會將其交給外人處置,這在任何一個國家基本上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他們只是來保護皇帝安危的小小禁衛軍,還不配去揣測皇帝的用意,只能恭恭敬敬地從皇帝手中接過皇榜領命而去。
獨古月對這皇帝的表現還算滿意,畢竟如果不帶著他去,在手中握著這國家最高掌舵人旨意,再加上自己的實力,還有誰敢跳出來搞事,分分鐘以叛國同夥的罪名滅了他。
獨古月雖然是身為精神鍊師受邀而來,但這裡畢竟還是皇帝的主場皇宮,所以在跟隨禁衛軍離開的時候,還是禮貌性地向皇帝拱了拱手。
至於彎腰躬身,那不可能,別說是這小小的一個王國之君,就算是皇國和帝國的國君站在她面前,也別想讓她去彎腰行禮,別說彎腰,她連主動理睬都欠奉。
一路無話,在兩位受命禁衛軍的帶領之下,獨古月越走,四周的環境月寂靜。
獨古月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所謂的牢獄,其實就是在皇宮之中。
怪不得從未傳出過洛克王國有罪犯能逃出去的傳聞,因為擁有逃出去本領的罪犯,基本上洛克王國也沒能力抓到,又談何關押。
幾十分鐘後,兩位帶路禁衛軍轉過頭齊齊向獨古月行禮道:“大人,前方就是王國關押罪犯的牢獄,裡面每一個犯人都曾是窮兇極惡之徒,手段更是不可琢磨,還望大人不要遠離我等,以免大人受傷。”
獨古月聞言,頓時一愣,自己什麼時候輪到被這隻有武侯境的禁衛軍保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