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刀疤趕著馬車在森林中的大道上疾馳著,玩命和婉晴在後面緊追不捨,但是畢竟沒有馬跑得快,所以也只能緊追著馬車的車印。
這時突然不知從森林中的哪棵樹上飛下兩個人,一人手持一根混鐵大棍,兇神惡煞,身上的衣服露一半,明顯看出滿身的肌肉;另一人手拿金色狼頭九節鞭,一身白衣,另一隻手拎著一個酒壺,從樹上飛下也不忘自己又飲了幾口酒。
刀疤的馬被這忽然從樹上飛下的人嚇的一驚跳了起來,還好刀疤的馭術不錯,很快安撫了受驚的馬。刀疤也知道前面兩人來者不善,所以連警告也不打,準備趕著馬車沖過去。
面前二人像是沒有看見馬車朝他們沖了過來一樣,波瀾不驚,鎮靜自若,面不改色。就在馬車馬上要撞向二人時,兩人左右分開,閃開的同時白衣人還不忘喝了一口酒,而另外的大漢在閃開的同時舉起自己手中的大棍朝著馬身就是一棍。此人真是快準狠,一棍就將整個馬車打翻在地。
刀疤見馬被打中的瞬間拿起身邊的鏈子大錘飛了起來,而馬車裡的尹老莊主和尹儒則沒有任何準備。刀疤來到被打翻的馬車前,見尹老莊主已經隨著翻車而喪命,便救起重傷的尹儒時。
這時,鐵棍大漢不容分說舉起大棍就奔刀疤而來。刀疤見此人來勢洶洶,雖然自己力大無窮,但也知道錘棍之將都有一身力氣,所以掄起鏈子錘就和鐵棍大漢大戰起來。二十個回合之內,二人的錘、棍相對,火花四濺,以力博力,彷彿鐵匠爐中的打鐵師傅一樣。二十招過後,刀疤很快就感覺自己力量和招式上的不足,又過四、五招,鐵棍大漢舉起大棍劈頭蓋臉迎頭便砸,刀疤這時想躲已經來不及了,趕緊舉起鏈子錘來個舉火燒天式,不料鏈子錘的鐵鏈子被這一棍打斷,大棍也重重地打在了刀疤的肩膀上。刀疤瞬間感覺一陣劇痛,“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隨即就覺得自己的半個身子發麻,完全不聽使喚了。
鐵棍大漢見狀微微一笑道:“不要叫,我這就幫你去除痛苦!”說完將鐵棍橫舉,朝著刀疤的腦袋使出橫少千軍。這鐵棍正打中刀疤的大頭上,瞬間腦漿崩裂,整個腦袋被打成粉碎。刀疤整個身子還跪在那裡,死在當場。
後面的靠在樹下的尹儒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雙腿一麻,心想:面前的這兩個人毫無人性!這時,白衣人喝著酒朝尹儒走了過來,站在尹儒的身前,見尹儒瑟瑟發抖,便用酒澆了澆尹儒的頭道:“小夥子,別害怕,喝點酒壯壯膽量!哈哈!”
尹儒被嚇得面如死灰,慢慢地把眼睛移向白衣人瑟瑟地道:“你……們……要……要幹……什麼?”
白衣人指了指尹儒手裡的聖龍杯,然後做了一個“拿來”手勢。
尹儒被嚇傻了,不敢違抗,嘚嘚嗦嗦的把聖龍杯遞給了白衣人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白衣人接過聖龍杯交給了鐵棍大漢,然後用手摸了摸尹儒的頭道:“避世山莊的少莊主原來這麼怕死。”說完轉身剛要離去的瞬間,拿著狼頭九節鞭的手腕一抖,整個鞭子“唰”的一下子飛了出去,正砸在發抖的尹儒的太陽xue上,整個人瞬間死去。
白衣人笑笑道:“留活口,可不是我們北鬥的規矩。”
白衣人和鐵棍大漢剛要走,迎面追來了婉晴和玩命。婉晴見鐵棍大漢手裡拿著聖龍杯,馬車被掀翻在地,刀疤和尹儒也都死在當場,知道是被這二人所殺,所以便道:“你們是誰?交出手裡的聖龍杯,不然誰也別想離開。”
玩命見前面二人不由得拽了拽婉晴,然後擋在了婉晴的前面小聲道:“他們是東廠北鬥中的武曲和破軍。”
鐵棍大漢見玩命擋在前面不由得一笑道:“這不是六扇門的玩命嗎?上次沒殺你已經是給你們捕神大人的面子了,怎麼皮又癢了?”
白衣人對著鐵棍大漢道:“破軍,督公有命,叫我們拿回聖龍杯的同時毀了錦衣衛和六扇門,今天他們既然自投羅網,那就送他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