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有魄力的年輕人,你上回能在陸白那邊查出‘記憶器’存在的事,確實是大功一件。”
“不敢。”祈雷說,“是南宮家族出資讓我奶奶治病,這是我應該為南宮少主你做的。”
“明白就好,只是你沒將那記憶器的工程圖拿出來,太可惜了。”
“是……”
祈雷低著頭。
南宮焱烈看著這個祈雷道,黑白分明的眸子暗了幾分,“不過……你上回是怎麼從陸白那邊逃了出來?”
這男人不但危險。
而且性子多疑……
祈雷馬上道,“回南宮先生,因為……我和陸少夫人是同學,在大學認識,她也認識我奶奶,所以她是看在我們同學一場以及我奶奶的份上,向陸白求情放了我。”
“哦?”南宮焱烈笑了下,“陸白居然會答應她放走你?”
“是。”
南宮焱烈看了一會祈雷的臉,將他表情盡收眼底。
過了一會,似乎見祈雷不像說謊,南宮焱烈帶起一絲邪性的笑,“看來,這個安夏兒小姐對陸白而言,比我們想象中的重要,為了她,他可以放過一個商業間碟?”
祈雷沒說話。
“微微,聽到了?”南宮焱烈對旁邊的南宮蔻微道,“只要這個安夏兒小姐在陸白身邊,你的機會太緲茫。”
南宮蔻微咬著唇。
“你想告訴陸白你成全他和安夏兒,你以為這樣他就會感謝你,接納你?”南宮炎烈道,“你也太小看陸白了,那個男人就像一座銅牆鐵壁,要攻破他談何容易?”
“哥哥,你別說了,是我失策了……”
南宮蔻微咬著發抖的唇。
“但如今你將我查了達家的事透露給了陸白,卻讓他佔了主動。”南宮焱烈道,“如今他將達家的事處理得一絲漏洞都沒,想用這件事要挾他離婚是不可能了。”
“我知道……”南宮蔻微輕輕地道,“以後這件事我聽哥哥的,不再自動主張。”
“你記住這次教訓就行了!”南宮焱烈道,“剛才陸白和那個陸老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也許陸家壓根不會在這件事上讓步。”
南宮蔻微緊握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