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現在已經知道陸白的計劃了,但她為自己是他計劃中一部分,感到哀傷……被自己老公利用的感覺,比窒息還難受,痛苦。
陸白有想過她的安全麼?
但這個時候,這黑鍋能甩出去趕緊甩出去!
安夏兒一把指著南宮焱烈,“不對,是他們的,不是我的!”
“安夏兒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宮焱烈道,“一路上,這不是你拿的包麼?”
“不是。”安夏兒忍了忍,回頭對安夙夜道,“他胡說,這個包不是我的,他一定是見你們搜出了毒品想栽贓到我頭上。”
南宮焱烈眸色異常可怕。
安夏兒突然想起什麼,繼續甩鍋,“對,我路上沒有拿這個包,這是他們帶進這公司的,不信你們去將這公司大門口的監控調出來看看。”
南宮焱烈的臉色馬上黑得像鍋底了。
他突然想起,他抓著安夏兒進來的時候,是他的保鏢幫安夏兒提的包。
難道她跟陸白是計劃好的?!
那幫安夏兒提包的保鏢臉色也變了。
“去調監控。”安夙夜馬上道。
“是。”
一個警察馬上去調這個公司的監控了。
……
十分鐘後,那個警察帶著這公司的一個監控室工作人員回來,“安廳長,據監控畫面顯示,這個包確實是南宮先生的一個保鏢所提。”
這警察看了一圈辦公室的人,最後目光露到南宮焱烈身後的一個保鏢身上,“就是他。”
安夙夜看過去,“南宮先生,這個保鏢是你的,你不能說了你沒有關係吧?”
但南宮焱哪是等閒之輩。
從他看到搜出毒品之時,似乎也想好了應對之策——
“什麼?”他像很震驚很憤怒地看了一眼身後的保鏢,又問警察,“這個包,真是我保鏢的東西?”
“南宮先生不知道?”安夙夜懷疑道。
“很抱歉安廳長。”南宮焱烈很遺憾地道,“說實話,我真不知道,畢竟我的保鏢隨身攜帶了哪些私人物品我也不會每一次都檢查並禁止。但是我疏以管束,縱使身邊的保鏢私藏了毒品,這是我的過失。”
安夙夜眼睛翕了翕,“只是過失?南宮先生想說這只是你的保鏢在販毒與你無關?”
“當然,我是一個貴族,合法商人。”南宮焱烈目光陰冷地,緩緩地看向旁邊的保鏢,“如果我知道我身邊的人會藏毒或販毒,我第一個不會輕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