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兒終於深刻地理解到了‘no zuo no die’的含義!
一個星期後,安夏兒感覺全身被掏空,陸白在床上太可怕。
早晨陸白從浴室出來,換上衣服在打領帶。
被壓榨一星期的安夏兒已經沒有力氣罵了,抱著膝坐在床上瞅著他,“禽獸。”
陸白站在全身鏡前,從鏡中看著身後那丫頭幽怨的目光,輕輕微笑了一下,“我當你在誇我。”
他手指飛速地打好領帶,白色的高階襯衫,黑色的領帶和西褲看上去整個人有著一股禁慾般的英俊!
但只有安夏兒知道他在床上根本就是吃不夠……
“為什麼……”安夏兒瞪著不甘的眼睛,有氣無力,“你不是對男人感興趣麼,你為什麼要這樣……”
這一週,一向忙於帝晟集團的陸白,大部分時間都在‘九龍豪墅’中。
白天晚上進行……播種!
若說他喜歡女人,外面的傳聞是假的,但那天陸白與那個裴少在帝晟集團的曖昧行動也被她看在眼裡。
陸白穿上西裝後,從抽屜裡擺放得滿滿的世界名錶中拿出一款戴在手上,走過去攥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嗯,你可以繼續說,你每說一次我都可以多要你一次。”
安夏兒一驚——
她馬上後退,甩開他捏著她下巴的手,“已經過了一星期,我的排卵期過去了,我們有過婚前協議你平時不能動我。”
陸白笑了一下,看著她漂亮小臉上的慌張,“也對。”
“……”
安夏兒吞嚥了一下,帶著滿身陸白的吻印裹了裹被子。
“不過,還有下個月。”他又說,“我等著。”
安夏兒心裡又一抖摟。
“我去公司了,小丫頭。”最後陸白道,“還有你睡著的樣子很好看,以後你若是願意可以隨時過來和我睡,我一定會好好‘疼’你。”
最後在安夏兒的瞠目結舌中,陸白帶著一絲邪魅的微笑離開了房間。
安夏兒邊在浴室洗澡邊咒了句,溫水順著她光滑的面板流下,身上的吻印像綻開一朵朵靡麗的薔薇。
一個星期的同房,下面一片通暢辣痛——
她想起網上一個梗!
像滴了風油精!
“可惡,陸白這個表面道貌岸然的男人!”
安夏兒從樓上下來後,女傭送過來一杯水給她,“少夫人,請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