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驊正躺在草垛上讀著書,突然感覺有些異樣, 循著感覺扭頭一看, 就見一牆之隔的果樹下, 一個紫衣男子正端著個果盤, 一邊啃著梨一邊抬頭看著他。
“你是?”秦驊疑惑的問道。
紫衣男子看他看過來,對他微微點頭,就端著果盤轉身朝外走去。
“哎, 你是誰啊,怎麼不說話?”秦驊拿著書,在草垛上坐起來,對紫衣男子的背影叫道。
紫衣男子停下, 轉過身,“你在叫我?”
“當然是叫你,這旁邊難道還有別人?”秦驊直接從草垛上蹦下來, 跳到紫衣男子面前。
“有事麼?”紫衣男子問道。
“呃,”秦驊愣了一下, “沒事, 只是看著你有些面生,你是誰啊, 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你一直住這?”紫衣男子問道。
“當然不是, 只是來散散心而已,”秦驊說道。
“這是你家莊子?”紫衣男子指了指對面。
“是啊!”秦驊理所當然的說。
“那你猜不出我是誰?”
秦驊愣了一下, 立刻行禮道:“草民見過侯爺!”
紫衣男子, 也就是田仲, 看了他一眼,“你是秦證老將軍的長孫秦驊?”
“侯爺怎麼知道?”秦驊的身子僵了一下。
“這兩塊莊子是我爹和你爺爺當初一塊置辦的,你爺爺和你爹我都認識,你和你爹又長的有五六分像,我記得也就他長子有你這麼大,你不是秦驊是誰。”田仲說道。
秦驊沒想到田仲一眼就認出了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你在這故意等我有事?”田仲問道。
秦驊猛然抬頭看著田仲,“侯爺,我……”
“奇怪我怎麼知道你是在那故意等我的,”田仲抬起頭,用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陽,“這麼大的日頭,你爬草垛頂上讀書,不嫌太陽刺眼麼,不熱麼?”
秦驊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想了兩日的法子,居然一眼就被看破,還有這麼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