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將軍。”
“卑職在!”
“你派人帶著胡賬房去私庫把王知府分到私庫的五萬兩撫恤銀提出來,帶過來。”
“是,卑職明白。”
劉忻叫來自己的手下,讓他們和胡賬房一起去取銀子。
等胡賬房走後,田仲又問劉忻,“王知府和其他幾個官員貪下的撫恤銀找到了麼?”
“已經找到了,在他們的庫房裡,卑職已安排人把守。”
“也都運過來吧!等湊齊了,把剩下的撫恤銀也一併發了。”
“是,卑職這就安排人去。可是侯爺,這樣也還差一些,撫恤銀總共有一百萬兩,府衙這有五十萬兩,將士家眷那發了三十萬兩,還有二十萬兩?”
田仲笑著搖搖頭,“不差了,等會銀子運來,你把這些銀子交給原來那些給將士家眷送銀子的衙役手中,讓他們去發。”
劉忻眼睛一亮,“侯爺高明,侯爺這是要讓他們把之前的錢都吐出來。”
“本侯的銀子,豈是他們想吞就能吞的!”田仲霸氣的說。
“卑職現在算是明白侯爺為什麼要當庭杖斃那幾個官員,”劉忻很是佩服的說,又有些擔心,“可是侯爺這麼做,真的不要緊麼?”
田仲往椅子背上一倚,“要緊又如何,不要緊又如何,他們犯的是國法,按律當斬!”
“可是,侯爺做的終究……”
“終究太過囂張是麼?”田仲搖搖頭,“昔日孫子在宮裡以妃子練兵,妃子嬉笑不止,不聽軍令,孫子三申其令而妃子不聽,孫子立斬二妃,眾妃頓時噤若寒蟬,規矩繩墨。吏治和統兵雖分文武,可殊途同歸,要想政令上傳下效,就必須要立威,否則政令不過是一紙空文。”
“可要是朝中那些大人因此攻訐您可怎麼辦?”劉忻想起朝中那些天天耍嘴皮子的人,還是擔心道。
“攻訐,就憑他們?”田仲嗤笑道:“當初那家夥都找不到確鑿理由攻訐我,何況他們!”
京城 文華殿
趙孟突然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誰又在背後說他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