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看著兩人，都是面無表情，感覺像是陌生人在相處。她跟顧城再不像父女，也不像這兩位這麼違和感。
“你回來想找顧家報仇嗎？”
“你明知顧問，都知道我做的事，現在問這些不是太晚了。”
顧建國聽到她這樣講話也不生氣，只是嘆氣道：“跟你媽脾氣很像，說話都是這麼直爽。”
“廢話，像我媽還好一些，難道像你有樣自私無情！”顧蓮一點面子都不留，尤其是在雲舒這個小輩面前。
“呵呵……你當然不像我……也不會像我……”
“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什麼聽不懂？”顧蓮總覺得顧建國話裡有話，似乎隱藏著什麼。
“當年你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死了！”顧建國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驚的顧蓮直接從椅子上彈起來。
“不可能，那後來我抱的那個孩子……”
“那個是別人家的孩子，那是別人的孩子，那時候你身體太虛弱，為了不讓你傷心，失去求生意志，所以抱了一家因為孩子生的多又養不起的人家，知道你的孩子為什麼死的嗎？”
“為什麼？”
“近親結婚，孩子發育不完善一出生就沒氣了。”
顧建國這麼講，雲舒馬上就知道，近親結婚的孩子有遺傳基因缺欠，生的孩子很少健康，著名的進化論之父達爾文就是跟表妹結婚，生的10個孩子，三個早夭，三個不育。雲舒是學醫的更是知道近親結婚生的孩子，因為血緣相近男女生育的後代死亡率高，甚至出現天生畸形和遺傳性疾病。
“不可能，我和文和又不是親戚，怎麼會是近親，生出的孩子有問題。”
“你和文和是表兄妹啊！”
“表兄妹？你開玩笑的吧，顧家和於家有什麼關係！你還能編得更離譜些嗎？”顧蓮真是這個老頭，現在什麼無稽之談都拿出來說。
“顧家和於家沒關係，但是文和的媽媽是你姑姑？”
“那更不可能，文和媽媽又不姓顧，不是顧家人！”
雲舒這會兒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她覺得顧蓮長的一點都不像顧建國，她大概猜到了。那個姑姑以前的男人是她表哥，而她表哥的媽媽跟顧建國沒有關係，那麼就只能說那文和的媽媽跟顧蓮爸爸是姐弟，顧蓮爸爸不是顧建國……難道是奶奶以前的那個情人……送很多東西給奶奶的那個，那奶奶婚內出軌，而且是在顧家生了兩個兒子之後……
這會兒雲舒倒是很佩服爺爺了，奶奶生了不是他女兒的顧蓮，但是他能包容奶奶，不嫌棄她，而且還幫忙養……
這時候她只好替他爺爺說道：“爺爺，姑姑不是您的女兒吧！”
雲舒一說完，顧蓮馬上驚恐地看著顧建國，那眼裡有太多的情緒包含在內。
顧建國看著顧蓮，這個女兒她剛出生的時候，因為家裡三代沒女孩子，所以她的到來，他並沒那麼排斥，反而從小盡可能地寵她，知道她長大後嬌養脾氣暴躁時發現已經晚了，很難改正。不聲不響在外面談了個男朋友，被顧城發現強行分開他們，沒想到晚了，她被帶回家時已經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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