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依依回不來,阿舒再不參加的話,那我不結婚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許若開始埋怨,她結婚,兩個好姐妹都不能來,這婚結得一點都不合她心意。
明遠看阿若那樣,想到雲舒和銘昆,就悲傷道“阿若,我們能結婚很不容易,有很多相愛的人因為種種原因不能相守在一起。”
許若眼皮一皺道:“明遠,怎麼了?突然這麼傷感?”
明遠摸著阿若的頭,這個女人被大家保護的太好,不想讓她知道雲舒的事,要不然她定會激動影響肚裡的孩子。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慨吧!”
許若以為明遠是想到他父母,所以傷感,於是讓下人上飯給他吃,只是當她問到魚肉味時,不能問到這些,只能躲樓上去。
明遠吃了一半,許洋才回來。
明遠讓人給他再上一份飯,等他洗手後過來吃飯。
“明遠,阿若沒在這吧?”許洋看了一週才道。
“沒有,在樓上,聞不了腥味,去樓上躺躺。”
“不要讓她知道雲舒的事!”許洋這才開口說出原因。
“我知道,下午的時候就跟蕭銘昆講了不讓許若知道他們的事。只是想想有些氣憤顧家做事太絕了!”
“估計不只顧家,盛家也沒幹淨多少,他們那幾家複雜的很,只是這次做的太過分了。那是一條人命還有重傷的兩個,還在醫院裡面躺著,不把人命當回事。就為了一樁婚事這麼折騰,想想就覺得骯髒!”
“銘昆也是不幸,現在事情已經那樣了,顧家和盛家不是銘昆一個人可以對付的。”
“所以這個世界有時候就很現實,人不強大起來,根本不能保護自己和別人。”
“爸……明遠知道他話裡有話,意有所指。
許洋搖了搖頭,“吃飯吧!”
……
銘昆的媽媽,在醫院住了半個月後,沒什麼起色。醫生建議讓回去再療養,銘昆這半個月,基本沒怎麼上班,公司的事讓鐵頭和金元在處理,他每天和敏敏往返在醫院間。
看著自己媽媽半邊的身體還是動不了,銘昆人就很難過。他媽媽五十歲出頭以後就只能坐在輪椅裡生活了。
好在家裡的常姐一直照顧她很用心,銘昆把他媽媽送回鄉下的老家,看著眼前熟悉的村子,銘昆人第一次感覺迷茫起來。
走著走著就來到大爺家門前,大爺沒什麼變化,一直這樣。大爺還是坐在院裡的葡萄架下。秋天了,葡萄架上葉子都快落沒了,大爺還是如往常一樣悠閒地喝茶,見站在門口處的銘昆,瞄了一眼,終於還是不忍心說道“進來吧!”他家的事,他都知道了。劉玉芬和蕭因為銘昆出事去市裡,回來人就癱瘓了,整個村子的人都知道,也傳開了。
銘昆猶豫了半會,聽到大爺叫他進去,他才步子跨進院子來。
坐在大爺面前,蕭大爺看著對面的侄子,面無表情精神頹廢,再無往日的幹練和鬥士。有些心疼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