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問我家大龍。
“要是你家大龍同意呢?”周扒皮問。
“他小子要是敢同意,我就扒了他的皮,然後回孃家,再也不登他家的門,我這人說到做到。”紅菱生氣的說。
見紅菱說話跟她的人一樣單純,周扒皮勸自己要慢慢來,於是他換了一種方式跟紅菱交流:
“姑娘,我在礦上給你們小兩口安置一間婚房,今後你也不用跟大龍分開了,你要是願意,就留下來,每天給我打掃打掃屋子,我給你開支,大龍那我去說,我現在想聽聽你的想法。”周扒皮說。
“您說的是真的嗎?”紅菱掩飾不住的高興。
“我說話一口吐沫一個坑,肯定算數。”周扒皮信誓旦旦的說。
“那太好了,您可不知道,我在大龍他們家可沒意思了,吃的不好不說,還得看臉色,這回算是解脫了,可以過我們倆個人的日子了。”紅菱說。
“可是我也有個條件,你要是答應了,明天你和大龍就搬進婚房。”周扒皮說。
“您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紅菱說。
“你每天都要伺候我睡了,才能回到婚房,你答應嗎?”周扒皮問。
“伺候什麼?”紅菱問。
“就是沏茶倒水鋪炕什麼的。”周扒皮說。
“就這些呀,好辦,我在家裡也經常這麼伺候我父親。”紅菱說。
見紅菱答應了他的條件,周扒皮鬆了一口氣,在和紅菱短暫的接觸中,他發現紅菱與他以往碰過的女人不同,紅菱單純中透著可愛,而這種可愛是與生俱來的,沒有經過任何雕琢,就好比一個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人,突然給他一碗白菜湯,他會覺得有特別的味道一樣。
周扒皮和紅菱都喝了不少的酒,酒足飯飽之後,周扒皮把隔壁待命的‘刀疤’叫了過來,紅菱因為酒喝多了,走路不穩,周扒皮讓‘刀疤’揹著紅菱回礦上。
‘刀疤’揹著紅菱,周扒皮則在旁邊用手摸著紅菱的屁股一塊走,紅菱還真是醉了,對於周扒皮一直摸著她屁股的舉動竟沒有做出反應,這讓周扒皮又想入非非了,他認為就憑紅菱現在的表現,今天晚上他要和她有點事兒是有希望的。
‘刀疤’揹著紅菱,心裡也不幹淨,他也想借機卡一下油,於是,他把本來揹著紅菱兩條腿的兩隻手悄悄的騰出了一隻,他在紅菱的屁股中間使勁的摳了一把,見紅菱沒有做出反應,他就更肆無忌憚的接著摳了幾下,由於‘刀疤’用力過猛,把紅菱給摳疼了,就聽紅菱一聲大叫:
“幹嘛摳我屁股,臭不要臉的。”
紅菱的叫聲把周扒皮嚇了一跳,他以為她是在罵自己,可是一想不對呀,自己只是摸了紅菱的屁股,根本就沒有摳他,這時,‘刀疤’又把手放回了原處,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繼續揹著紅菱往前走,可是,周扒皮是誰呀,他在這方面有著獨特的嗅覺,他就料定是‘刀疤’對紅菱做了手腳,於是,周扒皮照著‘刀疤’就是一腳,這一腳差點把‘刀疤’踹倒下,‘刀疤’連忙告饒,周扒皮不饒,他把她從‘刀疤’的背上弄了下來,放到了路邊。
‘刀疤’自知理虧,任憑周扒皮大罵,他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周扒皮還覺得不解氣,他讓‘刀疤’學狗在地上爬,‘刀疤’趴著,周扒皮的嘴也沒閑著,他大罵‘刀疤’: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動我喜歡的女人,告訴你,你就是我身邊的一條狗,要是讓我生氣了,我隨時都能要了你的小命。”
坐在路邊的紅菱,經外面的風一吹,她的酒醒了不少,當她看到‘刀疤’像狗一樣在地上爬的時候,她問周扒皮,‘刀疤’為什麼學狗爬,周扒皮說,這是‘刀疤’的愛好,聽了這話,紅菱笑出了聲,心想,這人真是有毛病,什麼愛好不好,非愛好學狗,看到她對‘刀疤’剛才的傷害一點也沒印象,周扒皮拉起了‘刀疤’。
就這樣,三個人回到了礦上。
周扒皮以看房為名,把紅菱帶到了婚房,他讓紅菱躺在床上,說是讓她試躺一下床舒不舒服,她沒有多想躺在了床上,看到紅菱起伏的身子,周扒皮欲罷不能,他湊到紅菱耳邊關切的問道:
“怎麼樣?舒不舒服啊?”
“舒服是舒服,就是大龍不在。”紅菱說。
“那沒關系,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睡在這的。”周扒皮說著就把臭嘴貼到了紅菱的臉上。
“周礦主,您這是幹什麼?幹嘛貼我這麼近,要是讓大龍看見了,他非跟你玩命不可。”紅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