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術什麼的,玲瓏並不懂,但也能聽出這話就是他不走的意思,她於是也當即搖頭,“你不走,我也不走,我此次來前就已經交代好了,也定了決心,除非跟你一起,否則再也不回臨安。”
卻見他再度搖頭,“不成。玲瓏,我此次絕不再說那樣的話,一定不辜負你,也一定好好保重自己,但是此處太苦,你不能留在這裡。”
語聲堅定,透著不容質疑的意味。
他知她倔強,所以特意狠心用這種語氣,打定主意要送她離開。縱使心中十分眷戀她的陪伴,但此處實在太苦,她本該被好好呵護,如嬌花一樣的精養,怎能留下來,日日陪他吃糠咽菜?
然而話音落下,卻見她並未急著辯駁,只是直直的望著自己,不發一言。
她該是生氣了,慕容嘯心裡一頓,他並不願惹她生氣,可是也知道自己必須狠心,矛盾之下,心間更是煎熬。
她卻一直不說話,清澈的杏眼中滿含怨懟,一點一點,將他的堅定逼退至牆角。
他咳了咳,打算開口說句什麼來緩解,還未找到合適的措辭,卻見她忽然朝自己靠進,在他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之前,一下吻住了他的唇。
慕容嘯怔住,一時僵在了那裡,動也不敢動,她卻環住他的腰,吻得熱烈,須臾過後,他終於反應過來,禁不住她的進攻,徹底與她回應起來。
唇舌相抵,忘情痴.纏,愛.火遇見了勁風,將彼此的心燒得通紅熾烈,他仍記著她上回說過的話,原本顧忌著不敢太過動情,豈料她如同一個妖精,勾.魂.攝.魄,分外熱情,終於叫他無法抵擋,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
如上回離別前的情景再度出現,隔著厚厚的衣袍,她也能明顯感覺到,有某種巨物,如同雨後春筍般悄然崛起,堅定的抵著她的小腹,而相較之下,他的唇舌卻分外剋制,未如上次那般急著拓展領地,一下一下啄著她的唇瓣,有種欲離開,又十分捨不得的意味……
天知道此時的慕容嘯有多艱難,溫香軟玉在懷,還如此主動火熱,叫再堅定的信念也面臨崩塌之勢,偏在此時,又聽她道,“你……可以嗎?”
這令他一愣,問道,“什麼可以?”
便聽身下的人兒又問了一遍,“你可以行房嗎?傷會不會有礙?”
什麼,行房……
他腦間立時轟然一聲,一時什麼也顧不上了,停下來訝然的望著她,“玲瓏……”
她卻在他得驚訝中明白過來,而後等不及似的,開始抽他的腰帶,一邊道,“那就是可以了……”
他嚇了一跳,伸手按住她,不敢置信的道,“你不是說……”
不是說,婚前不可越雷池嗎?他一直記著的。
卻見她羞怒起來,杏眼瞪了他一眼,道,“傻瓜,此一時非彼一時,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到底要不要?”
片刻之後,只聽一聲“要”出口,本就旖旎的床榻上,再度纏綿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趕出來了,呼,松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