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倒是沒怎麼為難他,陸承在劇組坐了一會兒,陪康橋吃了一碟叉燒包就開車回家了。
推開臥室的門發現許博衍正在用筆記本看檔案,也許是沒想到陸承會這麼早回來,聽到動靜之後已經來不及把它藏起來,只好保持著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用被子把膝上型電腦蓋起來。
陸承看到螢幕映在他臉上的藍光,有種說不出的違和感,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不是讓你休息麼,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你不在我睡不著。”許博衍倒是沒說謊,或許是白天睡得太久了,他等陸承出門,爬起來喝了杯水之後就再也沒有睡意,索性去書房把筆記本拿過來看策劃書打發時間。
“那我現在回來了,你就得乖乖聽話。”陸承兇巴巴地沒收了電腦,“趕緊躺好!”
許博衍沒辦法只好依言躺了回去,當然因為出了很多汗想要去洗澡的這個念頭也僅僅是想想,並沒敢說出來。
之後陸承就抱著電腦出去了,在外面平平砰砰的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過了約麼半個小時,又推門進來。
“我幫你用酒精擦擦身子。”人一到夜裡體溫本來就容易升高,陸承聽了醫生的建議在回家時買了醫用酒精,他臥室裡空調的溫度又調高了兩度,把許博衍的睡衣掀起來,把酒精塗在了面板上。
他的手剛碰到許博衍的腰,對方的身體就顫了一下。
“涼……”許博衍努力咬牙忍著,隨著陸承按揉著的手不斷在自己身上游移,似乎又熱了起來。
陸承在他的背上又摸又摁,之後又把手挪到了大腿上,身下的人抖得更厲害了,直到身後都塗完,想讓許博衍轉過來,卻發現那人悶悶地把頭壓在枕頭上怎麼都不肯起來。
許博衍的額頭上附著一層細密的汗珠,被陸承擦酒精簡直不高燒不退還要折磨人,他埋頭等待燥熱的下半身慢慢平複下去,卻搶先讓陸承看出了端倪。
“怎麼病了也這麼有精神。”陸承小聲嘀咕了一句,用力把他的身體扳回來,“別藏了,你什麼樣子沒見過。”
既然被拆穿,許博衍索性破罐破摔,拉過他的手仔細地吻著:“要不要試試,應該會很熱……”
“是個頭啊!睡覺!”陸承惱怒地在他的腰間掐了一把,不過並沒有用力。
“疼……”許博衍裝模作樣地皺著眉,像只樹袋熊一樣抱住他,怕把病毒傳染給陸承,不敢親他的臉,但其他能佔便宜的地方可一點都沒放過,纏得陸承沒辦法,許博衍的身上熱得像個小火爐,其實抱著還挺舒服的。
如果沒有生病就好了。
許博衍的身體素質向來不多,感冒來得快好得也快,第二天陸承起床的時候他就已經神清氣爽地站在陽臺上澆花了。
“早啊。”陸承上去從背後抱住了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太好了,已經退燒了!嗓子還疼麼?”
“好多了。”許博衍咳了一聲,雖然嗓子依舊不舒服,但是比昨天要好很多,“快去洗漱,然後吃早餐。”
早餐只是簡單的燕麥粥,陸承吃完之後把感冒藥拿出來,叮囑許博衍帶到公司按時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