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座宅院的主人就是的場叔叔啊啊啊啊!
拜訪了京都分院的的場家,夏目尤衣看著出現的式神,微笑:“請問的場叔叔在家嗎?”
式神輕輕晃頭:“家主大人前兩日已經離開京都,不過已經料到尤衣大人你會來,特意讓妾身守在這裡,將這把刀交給你。”
“哎?這是把打刀嗎?”
<101nove.長,但的確是一把太刀呢。”
夏目尤衣從刀鞘裡拔出這把太刀,刀身上倒映著她的臉。她看著這把太刀又將刀身送進刀鞘。
“是把好刀呢,替我謝謝的場叔叔吧。”
“尤衣大人能喜歡就好。妾身相信,這把刀也會喜歡上你這位新主人的。”
夏目尤衣怔了怔,隨即接過這把太刀,摸了摸刀把前的四花。
“你這樣說總讓我覺得——它是一把活物呢。”
式神但笑不語,目送著夏目尤衣離開。
離開了的場分宅,夏目尤衣忽然止步。說起來,還不清楚這把刀的名字是什麼呢。
她回過頭,守在門口的式神已經不知所蹤。夏目尤衣握了握手中的太刀,斜放在自己的腰側。這種長度就像是專門為她定製的一般,完全不會感受到多餘的累贅。
慢慢悠悠地回到了家裡,順路買了一些甜品以後,夏目尤衣忽然覺得有些累直接癱在了榻榻米上。
略有些冰涼的手輕放在額頭前,被帶回來的太刀放在她的身側。
夏目尤衣眨了眨眼睛,忽然感覺有一些累,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有一種熟悉的溫度在靠近。毛茸茸的、摸起來的觸感是那麼的好。
這種觸感就像是——
夏目尤衣睜開眼,就看到縮在她懷裡的貓咪老師正捧著無水蛋糕啃的開心。
貓咪老師抖了抖白色的胡須,用那沾過糕點的白色小爪爪,向著夏目尤衣的臉上拍去。
“喂小丫頭,不是說好給我買七辻屋的蛋糕嗎?”
夏目尤衣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貓咪老師看到這一幕,欺負的心情油然而生。
他一口氣將手中的糕點塞進肚子裡。轉過頭抬起自己的小爪爪,很有節奏的在夏目尤衣的臉上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