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東西,有多少是真的?”
韓信看著他。
“你信多少,就是多少。韓家主,現在韓氏已經有半個在我的掌心了,我何必再和你編故事?”
罷,韓信走了。
他對韓震的耐心耗盡了,對方願意信多少就是多少吧。他只是個尋常人,不能左右人家的意識,他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裡,看著被推到聊圍牆和滿地的屍體,稍稍沉默,而後道:“收拾一下吧,屍體都丟到韓震的寢居去。”
他有些煩躁,總以為改變了,自己現在有能力拿出那些證據了,可是韓震不信能如何?
或許,他真的要準備好和韓震動手的準備了吧?
下午,周鳴來了,和白鹿蹄一塊來的。他們帶來了酒和菜餚,是為韓信慶祝來的。
韓信不暇思索舉杯相飲,可是季風卻死活不同意,硬是叫了個大夫驗了韓信身上傷勢全部痊癒了,季風才將信將疑的允許了。
韓信遣走了季風、韓遇經和岐山眾。
圍牆倒塌掉聊院落裡只有他、周鳴與白鹿蹄三個人。一杯酒,一口肉,就像是放縱狂歡。韓信有些借酒澆愁的意思,他們喝完了帶來的酒,接著韓信讓人去韓氏的地窖裡拿酒。
可是叫了兩次,那僕人都灰溜溜的回來了,是他們拿不著。
於是韓信醉醺醺的起身,親自去拿酒。
他來到霖窖口,見到韓震站在那裡。恍惚間他覺得韓震竟是蒼老了許多,而後自嘲一笑,人家老不老與你何干呢?他直接走了過去,抱起兩罈子酒,就要往外走。
韓震突然開口了。
“少喝些,你傷勢剛好,傷身。”
韓信呵呵一笑,而後走了。回到院落裡,還是那般狂喝海飲,但是周鳴和白鹿蹄明顯感覺到,韓信的心情變好了。
這一夜喝的很盡興,很暢快。
第二清晨,韓信醒了。他在自己的屋子裡醒來的。
“周鳴和白鹿蹄呢?”他問道。
季風急忙在屋外回答:“周少爺和白少家主都被各自氏族來的人接回去了,走的時候周鳴鄭重地留言,讓季風轉告主人,那個趙燁,希望您能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