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該如何出手,關鍵的信物也不知在何人手。行軍打仗,多半是謹慎的。能召喚殿王的信物多半不在統帥手,否則萬一統帥遇害,信物丟失,這可是極其不妙的結果。
若是對方一兩百人,韓信有把握在極端的時間裡將之全部殺盡。可這是兩萬人,浩浩『蕩』『蕩』的軍伍,他做不到速戰速決,更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將統帥斬殺。
太難了。
最後,韓信決定,孤身前往。
他離開了涼丁,越過城牆,出現在了城牆之外,脫離了巫術的掩蓋。來到了兩萬人馬的最前端,握著長槍站在那裡,目光掃視周遭與空,見沒有飛廉的影子,適才撇著嘴角笑道:“留下買路財!”
此話一出,全軍寂然。這人……
怕不是個傻子吧?
兩萬人同時發笑,韓信算是長了見識。那笑聲真的相當宏偉具有規模,當真是如雷霆一般。
他自然知道他們在笑什麼,無非是覺得他孤身一人來搶劫兩萬人大軍是個天大的笑話。的確,若是常人,這的確是笑話。可惜,他是韓信。
青年等待片刻。見對方始終未有反應,便單手提槍,信步而。稍稍臨近最前頭的幾個軍士,他舞動長槍,槍影綽綽而生,僅是剎那,便有三五人喪生在了長槍之下,鮮血迸濺,將之後十多人的臉、鎧甲盡皆染了紅點。
殺戮,頃刻間開啟。
皇朝之軍,並非安寧之軍。且不論西南大陸,單是東北、西北便有常年戰事,而皇朝的軍士多多少少,對那些殘酷的戰場都有涉及。因此當韓信血濺十步時,他們並未顯出慌張的神『色』,反而是瞬間被啟用了體內的戰意,紛紛拔出兵器,第一時間吶喊聲起,然後如機器般瘋狂前衝。
他們手的兵刃如同寒光,更似飛舞的雪片,凌厲而快速,朝著韓信斬來。他們的手法並不高明,身法並不高深。可一刀一劍皆是朝著要害而來,常年奔赴戰場的軍人,對於如何快速斬倒對手都有一套自己的心得,面前這些軍人,皆是如此。
韓信並未止步,其迎面而,長槍作棍棒飛舞,虎虎生風,槍尖處的鋒芒頃刻間又劃開了數人的喉口。
快,他的槍著實太快。快到讓人目不暇接,快到讓人望而生畏。
統帥坐於馬,目光死死盯牢這憑空冒出的青年,手的長弓與箭也相應而停。看著軍伍最前端的軍士一個接一個倒下,他緩緩蹙眉,目冰寒迸濺,稍稍等候,他一把拔出馬鞍之綁縛的長劍,身形一輕,脫馬而起,輕功施展之間踏著一個個軍士的肩膀,頃刻間便是到了韓信跟前。
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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