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導演包十一很危險,那麼在鏡頭前面的匡潔同樣讓劇組的不少男工作人員感到危險。
雖然知道是在拍戲,但還是能夠切切實實地感受到那股危險,尤其是在拍攝閹割這場戲的時候。
……
或許就像在一些人看來《水果硬糖》是一部殘忍折磨戀童癖的電影,但是海莉根本就沒有閹割那個畜生,最後也沒有讓那個畜生死亡,一切都是折磨,瘋狂的精神折磨,折磨是非常恐怖的。
蘿莉一旦複仇起來,那是相當恐怖的存在。
看著拍攝現場,鏡頭前穿著手術服的匡潔,雖然是演戲,但是說的是臺詞,還有那份冷酷和淡然真的讓不少男工作人員感到蛋疼,真的有一種胯下一涼的恐懼感。
“閹割其實很簡單。”
“很多農民其實常閹割畜生,他們能,我想我也能。”
很顯然,這一句平靜輕松的臺詞“畜生”很明顯就是在說海莉現在閹割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
“你媽知道你閹割男人。”
“這是第一次,也許回家後我會告訴她,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匡潔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出來樑子睿是在拿這句話在諷刺她,攻擊她,拿著手術刀,笑著聳了聳肩,裝作自己母親的口吻,說道:“實驗課需要玩真的嗎,海莉?”
樑子睿躺在那櫃子上,手腳都被綁著,臉上滿是汗水,眼神中透著恐懼,說道:“所以,你和你媽都很變態。”
聽著這話多麼嘲諷,多麼可笑,戀童性侵的禽獸說別人變態。
匡潔眉頭微皺,像是認真在想樑子睿這個問題,然後十分認真地回答道:“不清楚,我想這只是個教育觀念問題。”
說著,匡潔話語一頓,忍不住笑了。
“天生擅長複仇,還是這個冷酷的社會改變我的?”
“我也不知道答案。”
……
說完這句話,匡潔笑了笑,低下頭去,拿著手術刀,開始準備閹割。
“別動,馬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