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這開口第一句,坐在最後排的那兩位觀眾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像是起了雞皮疙瘩。
然後,兩位觀眾託不知不覺已經坐直了身子,抬著頭,努力望著站在舞臺上的那位少年,開始聽這首歌。
一如既往的嗓音,卻又多了一份沉重,就是這樣悲傷的感覺抓住觀眾託的心,低沉似水,悲傷似水。
然後就那樣傷感如一條河流,就那樣緩緩地從觀眾託們的心頭劃過。
……
“就在那美麗風景。”
“相伴的地方。”
“我聽到一聲巨響。”
“震徹山谷。”
音樂是一個故事,現在舞臺上的少年就在用他的歌聲在講一個故事。
一個悲傷,甚至沉重,壓抑的悲情故事。
僅僅是聽那少年的歌聲,還有那個歌詞,不少走心的觀眾託們真的起了雞皮疙瘩。
不知為何,他們就是能夠感覺到少年歌聲中那股濃濃的悲傷,感受到這首歌裡面濃濃的悲傷,那般濃,那般沉重,讓他們都感同身受。
“就是那個秋天。”
“再看不到爸爸的臉。”
……
“他用他的雙肩托起我重生的起點。”
“黑暗中淚水沾滿了雙眼。”
“不要離開,不要傷害。”
那清冽的幹淨的嗓音變得沉重,如同震徹山谷的一聲巨響,陡然在觀眾託們的內心撕開一個口子。
那不是心動,而是心痛。
真的是有心痛的感覺,在少年那悲傷而沉重的歌聲中,那股悲傷沉重漸漸地變得變得激烈,歌聲中究竟是誰托起誰重生的起點?
再看不到爸爸的臉?
還是從來就沒有看到過?
爸爸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