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嗎？”
“好……好，好。”
趙陽整張臉就變了，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但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宿舍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
看著另外兩位舍友包十一和林歌在很平靜地聊天――
林歌看了一眼包十一手裡的遺照，淡定地問道：“要我幫忙嗎？”
“沒事，不用，高兄。”
趙陽和江浩兩個人都不禁靠近了些取暖，離包十一和林歌遠一些。
……
從宿舍出來之後，不少學生都直接跑上來，誇贊包十一演的《熔爐》演的實在是太好了，他們都看哭了。
很顯然，雖然他們知道電影十分殘酷和真實，但是那畢竟只是電影。
電影精彩，無疑是因為演員表演的好，而這裡面最讓他們記憶深刻的就是包十一的表演了。
“十一，你演的實在是太好了，看這部電影，我都哭得不行，從開頭就一直哭，心疼你，心疼民秀。”
“十一，你們拍戲的時候，是怎麼拍的啊，怎麼會拍的那麼真實，臉上的傷都是化妝吧，不可能是真打吧。”
“我看《熔爐》這部電影哭得不行，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可怕了，十一我們會一直支援你的，你就要像打殘那個周院長一樣，打死那些禽獸。”
“十一，我最喜歡電影裡面那句臺詞，我們一路奮戰，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
“看完這部電影，十一，我決定了，以後我要當一名律師，絕對不像電影裡面那些人渣一樣，我要伸張正義。”
……
聽著周圍圍過來的學生這些話，包十一很想沖上去握著對方的手，說一聲謝謝。
同志們，謝謝你們的付出，真的謝謝。
他很清楚，他能收集到那麼多負能量值，這軍功章有他的一半，也有眼前這些人的一半。
不管這些話，究竟是能持續多久，很顯然只要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無論是痛哭落淚，又或是以後當一名律師伸張正義，很顯然這些都是十分珍貴。
至少在這一刻都是一顆顆閃閃發光的心。